我也被突然出現(xiàn)的狀況嚇了一跳,但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側(cè)身一閃,躲過了迎面而來的一棍。我將筆記本緊緊護在懷中,同時飛起一腳踢向那個襲擊我的面罩男。
面罩男被我踢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我剛躲過第一波攻擊,另外幾個蒙面人又圍了上來。
我靈活地在狹小的辦公室里周旋,利用桌椅作為掩護。
一個面罩男人揮著棍棒朝我砸來,我迅速抓住桌子邊緣,身體一扭,那根棍棒重重地砸在了桌角上,桌子搖晃不止。
我趁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猛地一拳打在他的腹部,那個家伙“嘔”的一聲悶哼,痛苦地彎下了腰。
就在這時,又一個人從背后偷襲我。
我感覺到后面有風(fēng)聲,迅速轉(zhuǎn)身,用手臂擋住了他的攻擊。棍棒砸在我的手臂上,一陣生疼,但我咬牙堅持著,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保護好這本筆記本。
我瞅準(zhǔn)機會,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對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辦公室里激烈的打斗聲被樓上的張隊聽到了,他立刻帶人趕來支援。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打斗,終于制服了這幾個膽敢襲警的家伙。
剛剛給他們戴上手銬,這幾個家伙突然手腳抽搐,嘴吐白沫,不一會兒就死了。
說實話,這種情景我只在電視劇里看到過,以為都是編劇和導(dǎo)演為了吸人眼球而編造的,沒想到今天我竟然親身經(jīng)歷了這一幕。
很顯然,這些家伙已經(jīng)在圖書館里潛伏了很久,一直在尋找機會。
刑警來辦案他們都敢出手搶奪證物,簡直是膽大包天。
被抓之后他們又服毒自盡,顯然是不敢暴露身份。說白了,他們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出手的。
他們是什么人?或者是隸屬于什么組織?他們?yōu)槭裁匆凡晃匪赖膩頁屵@個筆記本?
這一個個謎團,如同烏云一般,籠罩在我的心頭。
劉金明和盧宇恒摘下那些人的面罩,這些人都不是中國人,黑人、白人都有,還有兩個似乎是菲律賓人。
張隊從警多年,見慣了各種生死場面,也見慣了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他只是匆匆掃了一眼那幾個死者,便轉(zhuǎn)過頭來問我道:“小李,你沒事吧?”
“沒事,”我搖了搖頭,強忍著胳膊上傳來的疼痛,故作輕松地說道:“只是胳膊被他們敲了一棍而已?!?
張隊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dān)憂:“那你先去醫(yī)院看看吧,萬一骨折了可就麻煩了?!?
我感激的說道:“多謝張隊關(guān)心,這點小場面還傷不到我。”
開玩笑,我可是北京警官大學(xué)的散打冠軍,要是這么容易就被人給干倒了,那我這個散打冠軍豈不是徒有虛名了?
張隊拿著我的胳膊活動了一下:“痛么?”
“有點痛?!蔽胰鐚嵳f道:“但肯定沒傷到骨頭。”
張隊見我確實沒事,便立刻恢復(fù)了嚴(yán)肅的神情,喊來幾個派出所的民警,說道:“你們幾個,把這幾具尸體送去市局,查清楚這些家伙的具體身份。”說完,他又去忙別的事情去了。
我看了一眼張離去的背影,緩緩打開了那本筆記本。
筆記本的紙頁已經(jīng)泛黃,散發(fā)著一股陳舊的氣息。前幾頁都是空白,只有最后一頁寫著一行字:“他們都在拼命找‘那本書’,找到就會死?!?
字跡是鄭建軍的,筆鋒很用力,紙頁都被劃破了,看得出來他寫這幾個字的時候內(nèi)心充滿了恐懼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