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秦羽臉色沉了下來。
他看向村長。
村長保持沉默。
這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秦羽見狀這火氣蹭的一下就竄了上來。
合著我就不怕凍是吧?
給你們點臉,還真要蹬鼻子上臉不成?
就在秦羽準備翻臉時,李承看不下去了。
“你這孩子說什么胡話呢?人家秦羽就不怕凍著?”
倒不是李承要替秦羽說話,而是他對秦誠基也很是不滿。
從見到他開始,就一聲叔都沒喊過搭了他的便車到現(xiàn)在也沒有說一聲謝謝,甚至還嫌棄車上他賣的物資礙眼。
這也就是看在村長的面子上。
要是尋常人的話,他早就將其趕下去了。
村長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過了,抬手又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啪!
“老子平時就是這么教你做人的?凍死你算了!”村長咬牙切齒的說道,心里那叫一個惡心啊,他聽出李承話里有話,就差沒直接說他沒家教了。
秦誠基自己都數(shù)不清挨了多少個嘴巴子了,感覺整張臉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又冷又委屈,一時間情緒失控,沒忍住嗚嗚哭了起來。
李承終究是看不下去了,把自己皮襖脫了下來。
“唉,你這孩子,這么點小事哭啥?給,穿叔的。”
反正此地距離十里鋪沒多遠,估計身上剛開始冷就到了,倒也不用擔心被凍著,賣個人情給秦老頭也好。
村長見秦誠基哭了起來,本就沒壓下去的火蹭的一下又竄了起來。
“畜生東西,你還是個帶把的嗎?這么點小事都哭,真是丟盡了老子的臉,你怎么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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