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小桃有一些摸不到什么頭腦。
看著一臉迷糊的模樣,薛淺也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說的越多,對小桃越是不好,說不定還會給她帶來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
“可能認錯人了吧?!?
薛婉將手中最后的飯菜喂在小桃的口中,給她蓋好了被子,叮囑了幾句話,直接朝著門外出去,
外面的月光灑滿了整個庭院,沒有來由的有些冷。
忽然,她發(fā)現(xiàn),宮里的一切都不是她喜歡的。
這里面的人太過固執(zhí),更很有很多讓人很難明白的事情,尤其是在規(guī)矩這一方面,尤其的嚴謹。
更別說其他的事情了。
薛婉想不通的事情是,要說是規(guī)矩,無非就是因為事情更加嚴謹起來。
而現(xiàn)在所有的生活,都會讓薛婉有些壓力。
還有身邊的人,眼前就是一個好例子,更讓人感覺到窒息。
他們是活生生的人,并不是一個可以讓人隨意糟踐的畜生。
薛婉這么想著,居然走出了院子,胸腔憋著的還是難受。
“唉……”
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薛婉想著忽然好想知道,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倘若是以前的自己,該會怎樣的選擇?
無非就是現(xiàn)在這樣,沒有來由的想要知道自己以前是怎樣的人。
也許,沒有過去。
而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她迷失了曾經(jīng)的自己?
“婉兒?”
薛婉轉(zhuǎn)過身子,忽然看到面前的男人,去而復(fù)返!
想來已經(jīng)隔了很長的時辰,該是處理好事情了。
見她茫然的盯著自己看著,忽然有那么一刻,他想要將她死死的禁錮在自己的懷里,無論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都不會松開手。
他大步走過去,第一次霸道的將薛婉抱在懷里,沒有來由的這么大力氣,第一次,沒有經(jīng)過薛婉的同意。
她就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一樣,秦殊生平感覺到害怕。
可他并不后悔,如果能夠重新來,他依舊會這樣,大步的跑過去。
薛婉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上面,很硬,鼻尖有點酸,淚水差點掉了下來。
“你……”
“不要說話!”秦殊的手臂上更加用力,依舊是懷里的薛婉抱得更緊一些。
若是能夠醫(yī)治這樣下去的話,還是有多好。
等秦殊開始平復(fù)下來,松開薛婉的手,挑起她小巧尖銳的下巴,“是不是弄疼你了?”
薛婉搖搖頭,整個人都是呆呆的。
似乎沒有從剛才的懷抱中反應(yīng)出來。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薛婉被他一把橫抱起來,直接朝著屋內(nèi)走過去。
薛婉緊張的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小聲張口驚叫了一聲。
到了屋內(nèi),薛婉似乎預(yù)計到接下來要發(fā)生著什么,掙扎的要從秦臻的懷里跳下來。
而秦臻偏偏不松手。
“放我下來!”
薛婉瞧見著離著自己的房間里越來越近,那股不好的感覺又開始在心里泛濫。
果然女人的直覺還是很準(zhǔn)的。
當(dāng)秦殊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薛婉整個手都放在胸前。
“你,你別這樣!”
“婉兒,我已經(jīng)等了很久!”
秦殊他的嗓音充滿著蠱惑,帶著一點沙啞,再加上夜晚的時光,帶著迷惑,很容易讓人陷進去。
現(xiàn)在是夜深人靜,就算是發(fā)生點什么,就算被人看見,也是一切都正常的很。
說不定那些下人還會覺得,這是薛婉的好日子。
人人都想要爬上秦殊的床,都想要得到至高無上的地位。
偏偏除了薛婉。
在秦殊低下頭,想要親吻她的嘴唇時,薛婉將頭一側(cè),很快躲開了。
秦殊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眸子里卻映照的更加深沉起來。
濃的像是化不開的墨水,讓人捉摸不透。
秦殊一直保持著現(xiàn)在的動作,沒有動,月光灑在他的法定末梢,給人一種迷幻的感覺,就像是撲了一層淡淡的光。
“很晚了,既然你已經(jīng)處理乏了朝廷上的事情,那就趕緊回去休息吧?!?
秦殊雙手盛在她的兩旁,愣了那么幾秒鐘,薄薄的嘴唇微微動著,“倘若我偏偏留下來呢!”
他瞪了好久,從她小時候等到她長大,卻忽然傳來她成親的消息,又等了將近一年的時間,他已經(jīng)不想要在等待下去。
沒有來由的,像是在置氣。
難道在薛婉心里,真的沒有自己一點位置嗎?
那么,在她的心里,自己究竟算是什么!
薛婉被迫盯著面前男人的眼睛。
“王上不離開的話,讓薛婉離開吧!”
薛婉有些不甘心,更多的是拒絕。
這個男人,讓自己現(xiàn)在有些不知所措。
她自己也很難說的清楚。
按理來說秦殊就是她喜歡的人,是她一輩子跟隨的,偏偏他一靠近自己,薛婉就感覺到一陣陣的抵觸。
覺得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