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那杯酒水一飲而盡。
喝的太急,白衣公子咳起來,臉色有些泛紅。
黑衣人登時急了起來,“明明知道自己身體弱,還在逞能,不會慢慢喝啊,又不是知道自己身體不怎么樣!”
興許是擔(dān)心,白衣公子聽到后倒是沒有別的說辭,連連擺手,讓黑衣人放心,“沒有大礙!”
是啊,他自己的身體,自己又怎能不清楚?
他自己最多能活幾年,可將軍府的那位小姐,她還有大好的青春年華!
見白衣公子思緒逐漸惆悵,黑衣人只能順從,“好好好,我會盡快想辦法,讓她逃出秦王府,不過你沒有見過這個人,不知道這個女人沒有你想的那般愚昧,聰明的很,放心吧?!?
黑夜人只怕自己會帶她離開,她自己都不肯呢。
讓她來青花小筑,也是與她單純的見面而已。
白衣公子目光空洞的望著窗子,似乎在發(fā)呆,思緒已經(jīng)飄遠。
黑衣人見他這個樣子,索性往凳子上一座,“反正她是不肯聽我的!”
“恩!”
那只能等見面了!
等薛淺到了秦王府,小廝將新鮮的肉送上去,薛淺也在廚房幫襯的,廚房倒是一片和諧,井然有序。
管家也在連連贊嘆。
等薛淺忙活完畢后,管家靜悄悄的將薛淺拉到一旁。
薛淺揚起無辜的眼神,問道:“管家可是有事情?”
管家道:“姑娘除了伺候王爺?shù)纳钇鹁?,也并未其他的活兒對吧?!?
“正是如此!”
“老奴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姑娘應(yīng)允!”
“管家請說!”
管家便樂呵呵的說著,無非就是讓那個薛淺暫代廚房管事的,每日除了去買購一些新鮮的菜和必需品,就盯著其他丫鬟做菜。
薛淺自然應(yīng)允。
為什么不應(yīng)許,這可是出府的大好機會!
晚上時候,秦臻大概與李大人聊的很投機,到了深夜,李大人才踏著月光而去。
秦臻回到屋子的時候,薛淺已經(jīng)熟睡。
便沒有叫醒她。
給她蓋好被子便走出了房間。
剛剛走后,薛淺便睜開了眼睛,緩緩松了口氣。
轉(zhuǎn)過身子,又睡著了。
最近的秦臻好像是變了個人,是薛淺的錯覺么?
薛淺摸著懷里的玉佩,她定要探一下虛實。
如果幫助她的人,她自然會感激不盡。
第二天清晨,薛淺就隨從小廝去了早市。
鬧哄哄的早市,人很多,也很熱鬧。
大家都沒有吃東西,而這一條街就只有李大嬸那里賣肉,便在她附近的鋪子吃了一些飯菜。
薛淺盯著青花小筑的大門,卻發(fā)現(xiàn)早早的開門。
手中的包子還沒咬完,瞇著眼睛打探。
樓上的窗子都在開著,單單三樓的一個房間,兩扇窗子緊閉。
薛淺將最后一口咽下去,對著旁邊的小廝說自己去如廁。
貓著腰來到門口,見小廝們都在吃飯,都沒關(guān)注她,她一溜煙,利索的鉆進青花小筑的店里。
大清早的自然是沒有幾個人。
里面裝飾優(yōu)雅得當,一看就是不俗。
有個小二笑瞇瞇上來,“來啊客官,您是喝茶還是下棋?”
“下棋?”
“是啊,您不是來下棋的么?”
下棋,她還怕過誰,一局是一炷香的時間,應(yīng)該不會礙事。
這么一想,薛淺當即選擇下棋。
小二聽聞后,就要張羅著。
不過大清早來下棋的寥寥數(shù)人,都一對坐滿,只單了薛淺一人。
薛淺也不慌,直接坐在那里等待,順便觀察這個店里的構(gòu)造。
發(fā)現(xiàn)比自己想象的腰精致精美的多。
一樓人最多,想來就是吃喝,如同酒樓一般,二樓清雅別致,每個小間用屏風(fēng)隔開,形成單獨的小間。
三樓的話,按照薛淺的角度,看不清楚,不知用來何用。
便拉過小二一問究竟。
小二很開心的回道:“那是我家公子的住處!”
公子?昨日賣瓜子大娘說的公子?
小二并沒有看到薛淺臉上微妙的變化,來來回回找不到人,便陪著笑,“不好意思小姐,現(xiàn)在沒有人單著,要不然你……”
“我來吧!”
樓上輕飄飄的傳來一聲溫潤的嗓音,當即吸引所有人的注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