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對這個懷上胡家骨肉的小妾,簡直像護(hù)著眼珠子一般,心疼得厲害。
字字不離婉娘身子要緊。
可偏偏,張婉娘自個兒對這事兒并不十分認(rèn)同。
她覺得只是“干一下那種事情”,對自己的身子骨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影響,村里不少婦人有孕時照樣下地干活呢。
若不是柳如煙一直像護(hù)崽的母雞般攔著,她早就想跟胡三天天膩在一處了。
胡三更是焦躁。明明嬌妻美妾就在身側(cè),觸手可及,溫香軟玉的氣息環(huán)繞,卻只能干躺著,這滋味,比在山里被熊追還難受。
可柳如煙不同意啊。
就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柳如煙摸到炕邊,將那條額外的被子展開,然后仔細(xì)地,蓋在了胡三和張婉娘中間那窄窄的縫隙上,并順勢將邊緣掖了掖。
做完這一切,她才帶著溫?zé)岬纳眢w鉆進(jìn)了胡三的被窩。
她剛挨著炕席躺穩(wěn),一只結(jié)實(shí)的手臂便不由分說地將她攬了過去,緊緊貼上一副灼熱的胸膛。
“嗯”柳如煙猝不及防,極輕的嬌吟,聲音嗔怪:“別別亂來婉娘可在旁邊呢”
可這壓低的聲音,一字不差地飄進(jìn)了僅隔著一道“被子墻”的張婉娘耳中。
張婉娘原本正側(cè)身躺著,聞聲,心里猛地一跳:夫君該不會已經(jīng)和姐姐那個了吧?
這個念頭讓她心里莫名有些發(fā)緊,又摻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被排除在外的失落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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