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挖根。

老子輕嘆：“所以，殺不得?！?

“為何？！”元始天尊咆哮。

“因為你一旦出手，就是承認——你怕了。”

空氣凝固。

元始天尊嘴唇發(fā)抖：“我怕？我堂堂圣人，會怕一塊爛石頭？”

“不是怕石頭?！崩献佣⒅?，“是怕人心轉向。你越打壓，他們越信。到時候，不是嘴炮證擋劫，是你成了劫。”

通天教主嘖嘖兩聲：“哥，你要是現(xiàn)在發(fā)個‘禁止持證令’，明天三界就得傳‘圣人懼嘴炮，夜不能寐’?！?

元始天尊眼前一黑，差點栽地上。

老子緩緩起身：“所以，最好的辦法——”

“是什么？”元始天尊咬牙。

“看著?！?

“就看著？！”

“對?！崩献狱c頭，“暫且觀之，莫要打草驚蛇。讓他繼續(xù)鬧。只要不真正失控，就隨他去?！?

通天教主樂了：“行啊，我截教弟子最近都在偷偷考證，說是要搞‘脫口秀大會’，我還給他們批了場地?！?

元始天尊怒視：“你還助紂為虐？！”

“這叫深入群眾?！蓖ㄌ旖讨髀柤?，“再說了，萬一真有用呢？我截教上下集體持證，喊一句‘截教萬歲’，豈不是氣運暴漲？”

老子補充：“而且，若他真是應劫之人，強行干預只會加速量劫爆發(fā)?！?

元始天尊沉默良久，終于憋出一句：“那我們就眼睜睜看他胡來？”

“不?！崩献幼旖俏P，“我們看他怎么收場?！?

通天教主嘿嘿笑：“說不定，他還得求著咱們出手善后?！?

元始天尊冷哼一聲：“我倒要看看，他能蹦跶到幾時！”

三人散會。

元始天尊回府途中，路過一面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