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議事殿外，守門石龜抬頭看了一眼：“持證者通行，請掃碼?！?

敖雨一愣：“啥？”

石龜慢悠悠伸出爪子：“新規(guī)矩。凡帶‘嘴炮證’入殿者，需在龜殼上刷一下，系統(tǒng)自動校驗真?zhèn)?，防偽造、防倒賣、防胡媚兒那種買回來當(dāng)擦桌布的。”

敖雨嘴角抽了抽，把證往龜殼上一拍。

“滴——”一聲脆響。

龜殼亮起金光，浮出一行字：持證人：敖雨。等級：青銅（可升級）。備注：曾用本證成功激怒元始天尊一次，但未造成實質(zhì)性破防，評分6810

石龜點點頭：“可以進?！?

敖雨差點一腳踹翻它：“這玩意兒還有評分系統(tǒng)？！”

“當(dāng)然?！笔敳[眼，“不然你以為為啥胡媚兒昨天被笑出議事堂？她那證掃出來寫著‘體驗版·限用三次’?！?

敖雨深吸一口氣，抬腳邁進大殿。

三位長老已在高座之上，最中間那位白須飄飄的老龍正是她祖父，正拿著個玉簡刷著什么榜單，嘴里念叨：“第七名，陳長生，嘲諷值本周暴漲三百點，主要貢獻來自元始天尊發(fā)型批評事件”

敖雨清了清嗓子：“爺爺?！?

老龍眼皮都不抬：“你來了。說吧，是不是又去人間買了一堆奇怪東西？上次那個‘圣人語錄盲盒’開了個通天教主表情包，氣得他直播砸劍?！?

“我不是來買盲盒的?！卑接曜呱锨?，啪地把嘴炮證拍在玉案上，“我是來證明，這東西有用?！?

大長老瞥了一眼：“哦，就是那個能讓人開口自帶金光的‘嘴炮證’？聽說現(xiàn)在連母雞下蛋前都要念一句‘老子今天不下蛋，愛孵誰孵去’，然后產(chǎn)蛋率飆升三成?！?

“這不是玄學(xué)！”敖雨咬牙，“這是規(guī)則撬動！是話語權(quán)重構(gòu)！是是洪荒新生產(chǎn)力！”

二長老冷笑：“那你倒是說說，你靠它干了啥驚天動地的大事？”

敖雨梗著脖子：“我我用水幕直播過陳長生懟元始天尊！那一句‘你陣法破綻比窗戶還大’，直接讓誅仙陣自爆三成威力！這難道不算戰(zhàn)果？”

三長老搖頭：“你那是看熱鬧。真正可怕的是，他一句話能讓三清內(nèi)斗，一道符能讓鴻鈞現(xiàn)身，一根草繩能讓烏鴉當(dāng)快遞員——這已經(jīng)不是嘴炮了，是因果鏈污染源?！?

敖雨一怔：“啥叫因果鏈污染源？”

“意思是他說話不止傷人?！贝箝L老放下玉簡，眼神凝重，“他還改命?！?

殿內(nèi)安靜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