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混亂之中,陳長生忽然抬手,做了個“暫?!钡氖謩荨?
全場瞬間安靜。
他盯著天際那道仍未散去的裂痕,緩緩開口:“我知道你在聽。所以我也替其他學(xué)員問一句——如果今天這課的內(nèi)容傳出去了,你要不要封殺所有聽課的人?”
沒人回應(yīng)。
但他繼續(xù)說:“如果你真這么干,那恭喜你,明天整個洪荒都會知道:元始天尊怕一句話,怕到要殺人滅口。你的威嚴(yán),從此就跟‘玻璃心’三個字綁定了?!?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
“當(dāng)然,你也可以選擇——裝沒聽見?!?
風(fēng)再次吹起,卷著幾張未搶完的宣傳單在空中打轉(zhuǎn)。
陳長生拍了拍褲子上的灰,重新站上那塊唯一沒碎的青石板,破葫蘆叮當(dāng)作響。
“下一題!”他朗聲道,“有沒有人想學(xué)‘如何用一句話讓截教弟子集體辭職’?學(xué)會了可以直接去通天教主門前擺攤,名字我都幫你想好了——《離職快樂營》!”
天空的金紋猛地收縮,仿佛有只無形的手正攥緊雷霆。
而陳長生依舊站在原地,手指輕敲葫蘆,笑得像個等著收作業(yè)的班主任。
一道閃電劈在十丈外的旗桿上,木屑紛飛。
他頭也沒回,只輕輕說了句:
“來都來了,不如坐下聽完整堂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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