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答,我當違章建筑拆了啊?!?
地面裂開一條縫。
一只烏鴉叼著半截草繩飛了出來,撲棱棱繞著他轉(zhuǎn)了一圈,把草繩丟在他頭上,然后一頭扎進地縫里不見了。
陳長生摸了摸頭上的草繩。
歪了。
他懶得整理。
遠處,殘垣斷壁間,幾個截教弟子探頭探腦。
元始天尊的隨從還在收拾破碎的符箓。
通天教主留下的青萍劍影還沒完全散去。
而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這個站在廢墟高臺上的石頭精身上。
他叉著腰,咧著嘴,像剛贏了全場的大佬。
“都看著我干嘛?”他大聲問,“沒見過帥得低調(diào)的男人?”
沒人回答。
他聳聳肩,掏出一個破葫蘆,喝了一口。
酒灑出來一點,滴在腳邊。
泥土瞬間冒出青煙。
“嘖?!彼櫭?,“這土有毒?”
低頭一看。
酒滴落的地方,竟長出一朵小花。
粉的。
還挺香。
陳長生愣住。
“我靠,這都能催生?”
他蹲下,戳了戳花瓣。
花晃了晃,突然開口:
“哥哥,你噴的是酒,還是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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