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了看光臺下的隊伍——魚群排成長龍，螃蟹舉著號牌，龍蝦端著菜單，連海參都辦了卡。

“教主！”一只章魚揮舞觸手，“我預(yù)約了主桌魚委屈地縮成一團(tuán)。

孫悟空踩著筋斗云從天邊冒頭，啃著桃子：“喂！石頭！你都快成天道了，還搞kpi考核？”

“當(dāng)然。”陳長生理直氣壯，“管得松，人心散，隊伍不好帶。”

他抬頭看向鴻鈞：“老鴻，你說我當(dāng)新主？行啊，但我有個條件?！?

鴻鈞皺眉：“講。”

“以后功德不能只發(fā)虛擬幣?！彼统鍪謾C(jī)，“要實名認(rèn)證，能提現(xiàn)，最好還能兌換蟠桃園年卡、天庭食堂優(yōu)惠券，外加西海龍宮溫泉免費泡?！?

鴻鈞：“”

全場沉默。

片刻后，他竟微微頷首：“可?！?

陳長生咧嘴一笑，正要說話，忽然掌心一燙。

系統(tǒng)彈窗：

緊急提示：檢測到北冥深處有異常波動

疑似羅睺備份人格正在加載進(jìn)度1

他臉色一變，立刻抬手，對著虛空就是一指：

“封！禁止創(chuàng)建新賬號！永久凍結(jié)ip！拉黑！舉報！投訴至天道客服！”

系統(tǒng)回復(fù)：處理中

陳長生松了口氣，回頭沖眾人揮手：“沒事了，小問題，技術(shù)故障?！?

他剛想坐下繼續(xù)吃席，眼角余光卻瞥見——

那縷本該消散的清煙，竟在虹橋邊緣緩緩凝聚，形成一個極淡的笑臉。

嘴角，微微上揚(y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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