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甭曇舻统?,帶著天道級別的威嚴(yán),“你此舉,意欲何為?”
陳長生沒動,連眼皮都沒抬:“種花啊,您眼神不好使?”
鴻鈞虛影一頓:“混沌青蓮乃開天靈根,非大緣法者不可馭。你擅自催發(fā),擾亂天道平衡,可知后果?”
“后果?”他嗤笑一聲,“我只知道,你那天頭頂綠光上熱搜的事兒還沒刪帖呢,現(xiàn)在倒有空來管我種不種花?”
鴻鈞臉色微變。
他堂堂大道之祖,竟被一個石頭精拿綠帽梗當(dāng)面質(zhì)問。
“你放肆!”
“我怎么放肆?”陳長生攤手,“我沒改天道,我只是提醒它——除了殺劫,還有春天?!?
他抬手指天:“你說天道無情,可無情的天道,連朵花都不敢開?那不叫天道,那叫物業(yè)封樓!”
鴻鈞沉默。
他能感覺到,那青蓮之力已與天地法則產(chǎn)生微妙共鳴,不是強(qiáng)行破壞,而是喚醒。
就像死水被投入一顆活泉種子。
片刻后,虛影緩緩消散,只留下一句話,回蕩天地:
“此子竟能影響天道?”
陳長生聳聳肩,盤古幡往地上一插:“影響?這才哪到哪。等我把女兒國改成生態(tài)園,引進(jìn)自動灌溉系統(tǒng),你再來評評?!?
他拍拍手,環(huán)顧四周。
光雨仍在下,東海波濤溫柔起伏,遠(yuǎn)處一座小島剛冒出新林,幾只海鳥撲棱棱飛過,嘴里叼著剛摘的野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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