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兒站在火海邊緣,玉符捏得咯吱作響,眼中怒火與羞憤交織。
“這次算你贏?!彼蛔忠活D,“但別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我已經(jīng)傳信敖雨和青鸞,她們馬上就到。三人聯(lián)手,我看你還怎么嘴硬!”
陳長生攤手:“歡迎啊,記得提前預(yù)約。另外提醒一下,敖雨上次水龍卷功率不足,建議改用增壓泵;青鸞送的便當(dāng)鹽放多了,建議參加廚藝培訓(xùn)班?!?
胡媚兒狠狠瞪了他一眼,袖子一甩,化作粉霧消散。
陳長生收起嘴炮證,拍了拍褲子上的灰,望著遠(yuǎn)處翻騰的桃霧笑了笑:“這才哪到哪,想困我?等你們湊齊八十一難再來吧?!?
他盤膝坐下,從葫蘆里掏出最后一根辣條。
剛?cè)M(jìn)嘴里,西北方向一道金箍棒影劃破云層,速度比雙十一快遞還快。
“又來?”他瞇眼,“這次不會(huì)是敖雨騎著龍來送外賣吧?”
棒影逼近,他抬手欲擋——
那棍子卻在半空猛地一拐,直奔紫霄宮屋頂而去。
“轟!”
瓦片四濺,一人踉蹌落地,頭戴沖天鬏,身穿紅肚兜,手里拎著半瓶二鍋頭。
“陳——長——生!”那人醉醺醺地指著陳長生,“你你竟敢在直播里說說我親娘是是東海龍宮洗碗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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