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忽然“哎呀”一聲：“等等！我想起來了！我看到的那雙襪子，是左腳那只，上面繡的是‘大道唯一，唯我通天’但右腳那只，分明寫著‘元始天尊天天輸’！”

“你胡說！”通天教主脫口而出，右手下意識摸向腳踝。

這一摸，全場再度嘩然。

“他摸了！他真的摸了！”

“完了，這是默認(rèn)了！”

“難怪每次提到元始天尊，他耳朵都抖——那是怕襪子掉出來！”

“教主！”一名弟子跪地痛呼，“您不能這樣！您是我們心中的圣人！怎么能偷偷罵人還繡在襪子上”

“這不是罵！”通天教主急了，“這是激勵！是斗志！是修行路上的精神支柱！”

“可您為什么要藏？”另一弟子哽咽，“為什么不光明正大掛墻上？”

“因為因為”通天教主語塞，最后憋出一句，“這是私人物品！”

“私人物品也不能違背師德！”

“就是！我們捐靈石供奉您，不是為了供養(yǎng)一雙陰陽襪！”

“建議成立‘截教襪務(wù)監(jiān)督委員會’，以后所有教主衣物必須公開招標(biāo)！”

“都給我閉嘴！”通天教主怒發(fā)沖冠，蓮臺嗡嗡作響，眼看就要動手清場。

陳長生卻在這時悠悠開口：“各位稍安勿躁。我理解教主的難處——堂堂圣人，情緒無處釋放，只能靠繡襪解壓，屬實不易。我建議，不如開設(shè)‘通天心靈驛站’，每周直播一次‘教主繡襪實錄’，既能緩解壓力，又能增加門派凝聚力，還能賣周邊——比如‘同款刺繡針’‘護(hù)耳冥想音樂包’，穩(wěn)賺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