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長生眼尖,一眼瞥見他腰間葫蘆蓋松了半邊,一滴金色液體緩緩滲出——
“嘖,”他搖頭嘆息,“我說您真沒尿?這都漏成噴泉了,回頭記得報工傷,佛門醫(yī)保應該能報銷尿不濕費用?!?
眾人哄笑。
準提身形一頓,蓮臺晃了晃,差點栽下來。
陳長生收起小本本,拍拍葫蘆,悠然自得。他知道,這一戰(zhàn),他沒贏在嘴上,贏在了數(shù)據(jù)上。
系統(tǒng)抽獎還沒抽,但他已經(jīng)贏麻了。
就在這時,遠處云層翻涌,隱隱傳來一聲猴啼,由遠及近,帶著五百年的怨氣與自由的狂喜。
陳長生耳朵一動,嘴角咧得更開。
好戲,一臺接一臺。
他站在石階前,一手插兜,一手輕拍葫蘆,目光掃過全場,像是在等下一個送上門的“素材”。
準提退至角落,袖中手指死死掐住蓮臺符文,面色陰沉如墨。
他忽然低聲自語:“下次我要賭他褲腰帶。”
話音未落,一陣風過,他腰間金紋葫蘆“啪”地一聲,蓋子徹底脫落,酒液灑了一地。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