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散落,陸硯環(huán)視一圈,剛才他們說,陳時純沒有來,她怎么敢不來,這簡直是在打他的臉。
她竟然敢失約,這個女人,焦躁地等著,看見了楚南。
“楚南,祁人呢?”
“他去哪里了?”
楚南疑惑,“他隨后就來,不是一場普通聚會嗎?陸硯你怎么打扮得這么好看。有點太成熟了吧”
“就太華麗了哥們?!?
“你不會,真的要計劃追、、、”陸硯已經(jīng)迅速制止了他,惱羞成怒道:“住口?!?
楚南見他這副模樣,無奈搖頭,怎么會有人這么把人欺負了,還妄想追人的啊。“不可能的。”
這么一說,楚南突然想到了伏杉,他好像也是這樣的,他怎么有資格說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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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抵達西山腳下的祁,下車后,感覺腦袋都麻木了,一身簡單的日常西裝,還帶著黑框眼鏡,多了幾分斯文敗類的氣息。
他忙完公司的事情,腦海里已經(jīng)被陳時純的事情打亂了。
怎么回事,他竟然選擇在那種時刻逃跑了。
酸澀到爆炸的心,在看著坦然到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陰暗面的陳時純面前。
隨時想要發(fā)泄不滿,但是又不能徹底在陳時純面前暴露的情緒。
選擇了最弱的方式逃跑,簡直太遜了。
司機見狀,問了句:“小,不用我送你上去嗎?”
“不用了,叔叔,我自己走一走?!逼羁吭谝贿?,長舒了一口氣,這種時候,沒人會來這里吧。
他想到待會兒就要再次遇見陳時純了,他需要好好地冷靜一下,讓他清醒一下。
漫天的煙花綻放,他竟然生出了遺憾的思緒。
如果,現(xiàn)在陳時純在他的旁邊,或許會很開心,時純也會很幸福吧。
現(xiàn)在的她,是不是在上邊,接受著陸硯的告白呢?
陸硯的告白,祁瞬間起身,陳時純是絕對不會接受的,這是他的自信。
但是,當他起步準備前往別墅的路上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了另一條小路上掉落了一顆顆白色的珍珠。
一顆顆白色的珍珠掉落在他的腳邊,祁本能地撿起來。
仔細端詳著,他想到了今天陳時純穿的衣服,還有自己為她專門搭配的珍珠項鏈,就是這一種吧。
祁抬頭,望著遠處的山頭之上,微弱的燈光閃現(xiàn),陳時純,她不是去了別墅,而是去了療養(yǎng)院?
如果是療養(yǎng)院的話,糟糕了。
祁不再猶豫,以防萬一,絕對不能讓時純陷入危險的境地。他一路上順著珍珠的路線。
山上涼風吹起,等到了中途的位置,他看見了半山腰碎掉的藍寶石。
神色一變,祁加速跑起來,陳時純難道是被人強硬帶上山了?或者,她的項鏈掉了,還沒有撿起來。
另一邊,陳時純終于清醒了,她捂著脖子。
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手被解開了,白皙的手指上,沾滿了黑色的臟污,她伸手摘掉眼罩后,很亮。
怎么回事。
這里更像是醫(yī)院和神秘機器人實驗室。
不過,怎么空空的只有一個厚重的皮革椅子。
忽然,燈光閃爍,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椅子,上面坐著一個黑衣男人,起身出現(xiàn),站在了陳時純的面前。
陳時純瞇著眼,順勢起身,卻沒想到被人直接按著腦袋,嘶!好惡心的動作。
陳時純還是使勁,頂著他的手心,想要站起來:“你是他們老大嗎?為什么要綁架我?!?
“我的朋友會很快來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