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兒,我就送你到這里,下次我定當(dāng)?shù)情T拜訪水神和風(fēng)神二位上神?!闭f著拿出一片龍鱗遞給錦覓,“送給你,若覓兒想我,就揮出喚龍咒,潤玉便即刻趕來?!?
“逆鱗?”錦覓看到,大吃一驚,龍之逆鱗拔之即死,潤玉怎么會(huì)把逆鱗給拔下來了。
錦覓急忙扒開了他的衣服,“讓我看看你的傷?!?
“你干什么呢,覓兒!”潤玉滿臉通紅,手忙腳亂的攏好衣服。
“抱歉!抱歉!”看著潤玉面紅耳赤的樣子,錦覓也有點(diǎn)手足無措了,狠狠的到額頭上拍了兩下,怎么突然間就犯迷糊了呢?
“都是舊傷了,覓兒,我很開心,非常的開心!”
潤玉看著錦覓低頭不語的樣子,上前握住她的手,輕輕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錦覓覺得自己的臉越發(fā)燙了,只好推了推潤玉說“我這就回去了,你趕緊走吧。”
之后,潤玉時(shí)常的拜訪花界。知道了水神從未允過天帝他們的婚約,于是,關(guān)于怎樣討好討厭他爹一家子的準(zhǔn)岳父的歡心,成了潤玉首要攻克的難題。
他攻克了臨秀姨、眾位芳主、老胡以及肉肉等等的花界眾人,就是難討水神的歡心。
錦覓先前陪他去洞庭湖兩次,均未見到洞庭君,之后在潤玉來花界之時(shí),錦覓送過他康乃馨、碗蓮,也送過他鮮花餅、香蜜,還送過他百花錦,血竭生肌膏等等的,至于潤玉和洞庭君的關(guān)系如何?錦覓便沒有問過,想必大家都是開心的,至少錦覓從來沒有過過這樣的生活。
如果生活一直是那樣的,那便是淡云流水的好日子了。
或許是一直沒有旭鳳的消息,天帝便解了天后的禁閉。
“奇鳶近日可有返回天界?”天后問道。
“回稟娘娘,奇鳶下界之后便再無音訊?!钡钕碌暮谝氯烁╊^回答。
天后思索片刻后,問道“近日可有花神的消息?”
“據(jù)消息傳來,花神已返回花界。”
看來奇鳶失敗了,天后慢慢的直起了身子,搭在扶手上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潤玉如今在做什么?”
“聽聞,聽聞大殿下再找火神殿下的蹤跡。”下面的黑衣人緊張的渾身發(fā)抖。
“蠢貨!這么重要的消息,為什么不早早的稟報(bào)本座?旭鳳怎么啦?潤玉為什么要找旭鳳的蹤跡?”天后娘娘一把醇釀之火直接打到了黑衣人身上。
“回稟天后娘娘,聽聞是天帝的旨意,火神殿下的蹤跡我等也不清楚?!被鸺词挂獰谒纳砩希谝氯思床桓叶阋膊桓液疤?,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地回答。
“天帝到底要做什么?他是在懷疑我荼姚嗎?”天后走來走去,始終想不明白,只好吩咐道“傳我密令,自今日起,鳥族上下,全力尋找旭鳳蹤跡。”
一想到此事,錦覓便深深地后悔,荼姚沒有找到旭鳳的蹤跡,但卻發(fā)現(xiàn)了簌離的行蹤。
彥佑闖入花界,找到錦覓時(shí),她還正在做著鮮花餅,一聽聞便急忙趕了過去。
待錦覓到時(shí),遠(yuǎn)遠(yuǎn)的便聽見荼姚的呵斥聲,“潤玉,你讓開!她是當(dāng)年龍魚族余孽,如今又密謀造反,罪無可赦,你如今擋在她身前,是也想造反嗎?”
潤玉拼命搖頭,只還是擋在洞庭君身前,跪下苦苦哀求,“我與母親分別多年,我現(xiàn)在只想和她一起安靜地生活,其余的孩兒什么都不要,我求母神網(wǎng)開一面。母神,我求你了,放過她吧,我求你了?!?
錦覓再是個(gè)沒心沒肺的人,此刻看著心中都極為難受,他那樣的人本該是一身傲骨,縱然與孤寂為伴,也始終脊梁挺直,可此刻卻跪在荼姚的面前,不停的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