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帶著懲罰性,死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大舌撬開牙關(guān),在口腔里肆意-->>掃蕩,掠奪她所有呼吸。
女人的反抗從推拒他的胸膛到無力捶打,
只能承受他狂風(fēng)暴雨般的吻,窒息感讓眼前發(fā)黑,意識模糊。
裴晉的大手按住她的后頸,迫使她抬頭承受更深的吻,
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兩人身體緊密相貼,
女人的掙扎漸漸微弱,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嗚咽聲,
男人終于松開她,看著她紅腫的唇瓣和濕潤的眼眶,琥珀色眸子閃過一絲滿意的暗芒。
指腹摩挲她的唇,帶著粗糙的薄繭,力道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現(xiàn)在干凈了。”
女人別開臉,不想看見他得意的模樣,卻被他強行轉(zhuǎn)回來,強迫對視。
“看著我。”
裴晉的語氣不容拒絕,
“我再說一遍,離他遠(yuǎn)點。”
趁著女人還在反應(yīng)間隙,男人手上動作也不停歇,
她連忙扣起膝蓋,屈膝擋住男人,
連帶著男人大手也不得動彈。
男人無法動作,一雙被欲望裹挾住的雙眸越發(fā)明亮熾熱,灼熱的喘息聲急促又沙啞。
“怎么,是那小子就行,我不行?”
“你要不要臉!明明是你強迫我?!?
“小的不要臉,老的也不知羞,你們就是.....”
女人話音剛落,裴晉的眸色驟然暗了。
他也全然不再做理會,
“不、呃啊——”
只聽男人悶哼一聲,突然靜下來,
“啊、你、裴晉你竟然!你個混蛋、你個秒——”
還沒等女人罵完,
強烈的感覺又如驟雨席卷而來。
只聽道男人居高臨下的恐嚇聲:
“數(shù)數(shù)你這張小嘴罵了幾次,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受著幾次?!?
她被困在這狹長的車座上,哪都退不了。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終于哭出聲,
她癱車座上,喘的起伏不平,
她掐著座椅邊緣的指尖泛白,努力克制自己的聲音。
“對不起嗚嗚嗚....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不要...不要再....”
男人挑眉,汗水浸濕了他的額發(fā),
隆起的背肌線條流暢,與政場上克己復(fù)禮的樣子相比,實在是不得體。
他掐著女人的臉,讓她低頭看去,在耳邊壓聲說道:
“看見......”
數(shù)不清這是第幾次。
女人的手臂無力滑落,喉嚨里還在含糊的絮語,
“不要、不要
”
街道上,這輛停靠在無人街邊的高檔車,
只聽,“啪”一聲,車內(nèi)的車窗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白嫩纖細(xì)的小手,
但很快這只手便被身后另一大掌覆蓋住。
夜晚微風(fēng)拂動,男人的身形挺拔如松,白襯衣領(lǐng)口敞開,
雖有幾分褶皺卻更顯幾分隨意又克制的迷人魅力。
裴晉站在車旁,英俊的五官輪廓分明如刀刻,眉眼間散發(fā)著冬日寒霜般的冷漠氣息,
左手隨意插在西褲口袋,右手夾著一只細(xì)煙,
猩紅煙頭在月色下忽明忽暗,映照他深邃的琥珀色眸子,
他輕輕一抖,細(xì)細(xì)的煙灰飄落。
煙蒂踩在腳下,皮鞋碾過發(fā)出細(xì)微聲響,直至煙頭完全熄滅。
男人才伸手打開車門,動作緩慢而有張力,不急不緩地坐進(jìn)座椅里。
身體微微后仰,靠在真皮椅背上,透露出一種禁欲而冷漠的氣質(zhì),
儼然又變回那個政場上嚴(yán)肅矜貴的裴先生。
車內(nèi)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他轉(zhuǎn)頭垂眸凝視著在他身邊,
躺著的一個身披寬大西裝外套的嬌媚女人,
她神色恍惚,眼神空洞地望著上方,臉頰殘留著剛才的紅暈,
只見男人悠悠地伸出大手,輕捏著女人裸露在外,還在打顫的小腿,嗤笑道:
“煙都抽完了,怎么還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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