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出來的贏芳,有很大的可能跟盜竊玉璽之事有關(guān)聯(lián)。
只是那個盜竊玉璽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現(xiàn)在被盜的玉璽是不能用的,
因此不用陛下宣布他的玉璽用到了別的地方暫時擱置玉璽的使用能力。那么在原本的歷史上,陛下宣布擱置玉璽權(quán)力之前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事?
這些,他們還能探索出來嗎?
就在現(xiàn)代心理組和文史組結(jié)合所有的官方非官方以及出土史料研究盜璽者的目的時,
何淼抱著肉醬回到了他們那個房間外面。
不過何淼到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邦哥一個人在攤煎餅了,還有來自s省博物館的館長,這不是今天就是一個月期限該來還玉璽了嗎?
趙館長提著一大袋禮物和放在密碼盒子里的玉璽出現(xiàn)在燒餅車?yán)锩?,燒餅車停在這個院,下車就是這個院子,他是放下東西就過來給劉邦幫忙。
趙館長看見何淼,立即起身跟小同志握握手。
“淼淼啊,我現(xiàn)在去拜見陛下?”
何淼:“我剛從陛下那里回來,陛下一會兒就來了。邦哥,陛下要吃咱們做的煎餅。”
趙館長:——
哈哈哈哈館長被小年輕的直來直去給整懵了,哪能讓陛下來了跟館長見面啊?
“是啊,”每一個來自現(xiàn)代的打燒餅網(wǎng)友都有自動連接彈幕藍(lán)牙能力,看到彈幕的趙館長表示,“我還想跟陛下這里帶走幾件文物呢,再說那邊又是老祖宗,不好失禮啊?!?
劉邦忙說道:“這樣老趙,你跟我們再攤兩個燒餅,隨后我們陪你一起去拜見陛下?!?
人情世故哪家強,大秦找邦邦。
“好,好,”趙館長的笑容像是一朵盛開在臉上的牡丹花,“邦哥,您歇著我來攤。”
陛下的御廚精心烹制出來的鹿肉醬均勻地涂抹在金黃色的小米面煎餅上,裹上兩根白嫩嫩的大蔥和兩片生長在大秦的生菜,最后再被送入口中。
實在太美味了。
何淼吃得心滿意足。
網(wǎng)友們在屏幕那頭饞得嗷嗷叫。
舌尖上的大秦,太真實了。
我出一個億,給我發(fā)一個邦哥現(xiàn)出的煎餅果子。
邦哥攤的良哥燒火才出來這么一個難得的煎餅,淼淼你怎么能如此潦草就吃了呢?
何淼不僅有煎餅吃,還有豆?jié){喝,燒火良哥去廚房給端來的,四人一人一碗,趙館長發(fā)現(xiàn)還有他的簡直是受寵若驚,慶幸一大早起來根本沒有早飯。
“邦哥,對外說的伯奇罪名怎么是刺殺陛下???”吃了半個煎餅,何淼才問。難道是為了用更重的罪名激幕后主使自己冒頭?
話說我剛才也很好奇,說刺殺陛下會不會影響不太好。
對啊,好像很多人都想刺殺陛下一樣,陛下一點威望都沒有。
難道就要實際通報嗎?陛下的玉璽被偷了還不如公布成陛下被刺殺,畢竟每年刺殺陛下的人多了去了,根本不會讓人懷疑其真實性。
劉邦說道:“就是這個道理,那什么被偷了可不能說出去。沒辦法啊,玉璽被盜這種事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這是絕對不能對外公開的,只能說伯奇刺殺陛下了?!?
趙館長刮著煎餅糊,還沒有劉邦做得順手,嘆氣加入老祖宗的談話:“如今只能是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罷了?!?
噗哈哈哈,邦哥要不要這么會用現(xiàn)代網(wǎng)絡(luò)語!
邦哥,你才來現(xiàn)代一天就成了十級沖浪選手了?
趙館長:只要我接得快誰都不可能知道我是才來的。
何淼也是一時糊涂了,的確是這個道理,只能怪小芳的出現(xiàn)打亂了他的心神。
何淼提起剛才遇見的贏芳。
張良馬上問道:“小芳?贏芳嗎?”
“嗯,就那小芳,”何淼吃著煎餅,“我喊他小芳哥他還生氣,話說以前我都沒有關(guān)注過這個人,這一交流感覺他挺別扭,良哥你認(rèn)識他?”
張良點點頭,他還真認(rèn)識。
“此人,是長安君成蛟幼子?!睆埩柬馍铄?,“因為是太上皇另外一條枝脈,當(dāng)年長安君之事可能還有別的說法,秦宗室普遍認(rèn)為陛下對長安君的處置過重,對這個保留下來的幼子,很多人都護(hù)著?!?
竟然是成蛟的兒子,成蛟不是謀反被殺全家了?
近年來考證成蛟還有個幼子保留了下來,目前學(xué)界普遍認(rèn)為這個幼子就是《史記》記載中被趙高推出來子嬰。
我天,大發(fā)現(xiàn)啊。
以前我以為子嬰是江哥的兒子,看到咱們江哥那青春正茂的臉-->>就知道不可能了。而且之前子嬰出場的時候,江哥也沒有告訴咱們子嬰有什么特殊身份,我就知道子嬰只是一個普通宗室了。
所以子嬰現(xiàn)在不是成蛟的兒子,這個贏芳才是?
等等,成蛟的母親是韓國貴女,贏芳跟良哥算是一個天然的同一陣營吧。
張良皺眉表示:“贏芳不知道我其實是韓國張家之后,我也沒有接觸這個人的必要。秦宗室對贏芳有種過分的維護(hù),還有當(dāng)初遷入咸陽的十幾戶韓國貴族,他們雖然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卻也對此人很不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