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場比賽之后,及川徹成功拿到青城的首發(fā),和他一屆的主攻手巖泉一也同樣成為首發(fā)?!?
聽完這一切,另外兩個觀眾心滿意足,突然又察覺不對勁,
“你到底怎么知道這么清楚的,不是內(nèi)部有人?你完完全全是看完全程了吧!”
那個觀眾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就是剛才說的那個二年級生自由人,大荒蒼太?!?
“?。??”
這個已經(jīng)畢業(yè)的自由人目光略過吃驚的幾人,落到賽場上,作為前輩,卻被及川那個家伙喊成“小蒼太”,大荒想到那一天依然覺得十分羞恥。
但他并不后悔,當時靦腆的自由人自然袒露出笑容,
“及川他改變了很多事情,當然,作為前輩,我來看后輩的比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正常是正常,但在當事人面前吃瓜不論是誰都會不好意思的吧!
這件事之后,青葉城西成績一直不錯,但卻還是不敵白鳥澤。
賽前,日向挑著跟沢田綱吉說了個大概,馬上比賽,要是被大地逮到他們在這里閑聊不熱身又要被罵,綱吉聽完若有所思,
“及川前輩看著浮夸,內(nèi)里卻很細心?!?
但這件事還有后續(xù),影山補充說,“在這一方面,我確實沒有前輩做的好,當時前輩把完全不相熟的幾個人聚在一起,成為一只所向披靡的隊伍,前輩一直有觀察著自己的隊友,后來想,或許他早就知道當時的自由人前輩會站出來也說不定?!?
“不是哦,”日向反駁了影山最后觀點,“我后來問過大王,他說只是感覺自由人前輩態(tài)度不錯,比較好下手,但是能不能成功他可一點底子也沒有。”
“好下手是什么殘暴的說法啊,”沢田綱吉先吐槽,接著問,“那及川前輩不會害怕嗎?萬一當時沒人站出來,你們就沒法打比賽了吧?!?
“唔,很難想象大王會有判斷失誤的時候誒,不過我想,就算當時大荒前輩沒有站出來,對大王而也只是錯失一個機會,徹前輩的話,很擅長等待的?!?
沢田綱吉眼神怔忪,雖然小翔這么形容及川前輩,但他自己本人,也是同樣擅長等待。
“反正我是覺得以大王的性格,那個環(huán)境里,肯定不止大荒前輩一個受他吸引,只不過大荒前輩第一個站出來而已?!?
“喂,你們幾個,來列隊扣球!”
那邊開始呦呵著下一步熱身,回憶往昔時間到此結(jié)束,日向講得意猶未盡,舔舔干燥的嘴唇,真是的,還沒開始比賽就給自己干口渴了。
算啦,還是等熱身之后再喝水好啦。
“嘭——!”扣球力道大到恨不得扒地板砸穿,仿佛那樣就能突破對面自由人的防守,
時間回到現(xiàn)在,
日向口中干燥,明明比賽前喝過水,水分還是迅速喪失,現(xiàn)在嗓子又干的冒煙,他看了眼比分,
12,青葉城西領(lǐng)先一分。
但很快,這一分只差又被剛才日向那蓄著力的一球補回來。
影山站上發(fā)球位。
日向一邊干擾對面視線一邊和沢田綱吉小聲蛐蛐,“影山的發(fā)球也是學(xué)大王的哦,但是徹前輩知道后一直不高興到現(xiàn)在?!?
“哈,這個發(fā)球想在我手上得分還早個八百年!”
這一球沒有落地,影山的發(fā)球也強勁,但青葉城西熟悉這種發(fā)球就像熟悉及川徹一樣,自由人接起來,但一傳不算好。
巖泉一吼道,“又不是你接到的球你在得意些什么啊!”
這話并沒有消磨及川的好心情,渡接不到他的球,但能接到影山的球,很好,是他贏了!
“我看出來了?!奔按ㄇ拜吋词沟浆F(xiàn)在也對影山通過他學(xué)會發(fā)球耿耿于懷??!
沢田綱吉見西谷把這一球接起,從左側(cè)跑動起跳,他并不清楚影山會不會把這一球給他,但若是不跳這一球別說可能性,完全斷絕二傳把球傳給他的機會。
或許日向也是懷著這樣的心情起跳。
沢田綱吉伸出手,二傳把那一球傳到到他身前,卸去旋轉(zhuǎn)和力道
,是一個完全交由綱吉自己來選擇的扣球。
嗯,他還以為影山會要求更高一點呢。
不過這樣也好,沢田綱吉側(cè)過眼神,對自由人相反的那一方看了一下,手勢也隱隱做出朝那邊去的趨勢。
自由人果然上當,腳步微斜,整個人蓄勢待發(fā)。>br>下一秒,沢田綱吉手一勾,手彎成一個夸張弧度,力道卻絲毫沒減。
渡親治連呼不好,但臨時改變方向,他身形不穩(wěn),這一球砸到他胳膊上方,朝著界外飛去。
巖泉一撲過去補救,卻還是差上那么一點。
他回頭,發(fā)現(xiàn)沢田綱吉朝及川徹笑了一下,
“及川前輩,我這個眼神還可以嘛?!?
這是在回敬剛才及川嘲笑日向誘導(dǎo)眼神做的太明顯被看穿的那一球,及川沒想到還有自己這一茬,站直身體,他也跟著笑起來,
“不賴啊小綱吉,再來!”
渡沒他們有激情,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沢田綱吉的手,痛苦的抱怨,“手彎成你不怕骨折??!”
沢田綱吉聽見,伸出自己的手點點頭,確認靈活度沒有降低,
“沒關(guān)系,骨折而已,能長好的,就是骨裂要麻煩一些?!彼Z氣幽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