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翔陽難得沒拉著綱吉在訓(xùn)練結(jié)束后留在場地里自主練習(xí),他們幾個聽見解散哨聲,立刻站起來往宿舍樓走,一路沉默寡卻能看見蠢蠢欲動。
簡直把“我有問題”幾個大字牢牢焊在腦門上。
夏令營晚上很少安排活動,這個時間一般留給學(xué)員處理自己的課業(yè)。
火速洗了個戰(zhàn)斗澡,沢田綱吉拿著本作業(yè),頭發(fā)濕漉漉的,穿著個睡衣輕輕打開門,頭探出左右觀察,發(fā)現(xiàn)其他人也在互相串門。
他松口氣,朝門后生疏做出一個手勢,意思是一切正常,可以出擊。
然后,日向也出現(xiàn)在門口,穿著和綱吉同款式但不同類型的睡衣,僵硬抱著書。
這個時間點大家都沒睡覺,混在人群里去赤葦他們寢室也不會顯得突兀,懷里揣著作業(yè),到時候只要說自己去問問題就好了!
“小翔,放松一點,你這樣子一看就很可疑啊?!睕g田綱吉后退一步站在日向身邊。
從打開自己寢室門到敲響九條池也他們寢室短短幾步路的距離,讓日向走出下一秒就要去引爆世界的緊張。
宿舍樓空調(diào)溫度沒有太低,前幾天覺得還有點熱,日向這會卻冷到雞皮疙瘩全冒出來。
他碎碎念,我是來寫作業(yè)的我是來寫作業(yè)的…
吱的一聲,門被九條池也打開,日向嚇得一激靈,差點把書扔出去砸九條臉上。
九條嘴角止不住抽搐,“你們來做什么?!?
日向閉目立正,大聲回答:“我們是來打游—!”
沢田綱吉捂著日向的嘴手動消音,這家伙緊張過頭了吧!他看著魂差點被日向嚇飛的九條池也,說出正確答案,
“那個,我們是來寫作業(yè)的?!?
雖然對暗號過程有點曲折,九條池也還是點點頭,“那你們進(jìn)來吧?!?
還是快點進(jìn)去吧,沒看見走廊上的其他人已經(jīng)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們了嗎!
綱吉連忙拉著日向鉆進(jìn)他們寢室,然后九條池也瘋狂吐槽日向不靠譜,松川崎從廁所里探出腦袋,
“我現(xiàn)在可以出來了嗎?”
赤葦坐在書桌前拿著一支筆,但書上干干凈凈的頁面暴露對方剛才根本不在學(xué)習(xí)。
日向終于恢復(fù)正常,他躲在綱吉身后,表示自己實在太緊張啦。
他們看著九條池也拿出柜子深處里的背包,摸摸索索拿出一個掌機。
“這個比較便宜,被教練收走我也不心疼?!本艞l這么解釋。
其他人也贊同點點頭,然后一門心思全被游戲勾過去,赤葦僅存一點理智說,
“現(xiàn)在是七點半,九點前一定要離開,九點半熄燈后教練會來查房?!?
幾個人嗯嗯啊啊的,也不知道有沒有把這話聽進(jìn)去,他們飛快用剪刀石頭布的方式?jīng)Q定好順序。
松川崎好運還在持續(xù),他拿到游戲機第一個使用權(quán),幾個人紛紛霸占九條池也的床,窩在松川旁邊看他打游戲。
“按攻擊?。 ?
“這個時候肯定要撤退回血吧!”
“哎呀到底是你們打還是我打!”
一開始還顧忌著壓低聲音,后面徹底放飛自我,連綱吉他們帶來的作業(yè)本也不知道丟哪個角落里去了。
游戲一打起來就忘我,幾個人漸漸沉浸在其中,越發(fā)昏天黑地。
赤葦本來想著自己就玩幾局,順帶給他們放風(fēng),防止教練突擊檢查。玩上頭全給忘了,甚至因為手指靈活成為幾個人當(dāng)中分最高的那一個。
高高掛在墻壁上的時鐘一分一秒走著,時針不知不覺也走過兩格,本來沒有擦干的頭發(fā)也干透。
“彭—!”
門突然咔嚓一下打開,幾個人如夢初醒,這時輪到九條池也,他當(dāng)即立斷把游戲機往床下一丟,發(fā)出哐當(dāng)一聲。
赤葦京治掃視一圈,扯過床頭的書塞給沢田綱吉,沢田綱吉大力拍了一下玩的暈頭轉(zhuǎn)向不知天地為何物的日向翔陽與松川崎,讓兩個人清醒點。
面對塞過來的書也也來不及深究,匆匆忙忙攤開放腿上,短短幾秒,五個人立馬裝成好好學(xué)習(xí)虛心求教的模樣。
做完這一溜圈的事,他們超絕不經(jīng)意抬頭看闖進(jìn)來的兩位教練,目光好一幅懵懂無知。
九條教練看到幾個人都窩在這里先是松了一口氣,然后粗身粗氣虛虛指著這幾個小孩,
“你們幾個,睡覺點不在自己宿舍搞什么?啊?”
沢田綱吉心虛的曲曲手指,但還是知道拉著日向的手以防這家伙再一次語出驚人,-->>唯一保持鎮(zhèn)定的赤葦京治解釋,
“我們在學(xué)習(xí)?!?
“呵。”這是鈴木被氣笑了。
鈴木嘲諷,“就日向和沢田?他們兩個晚上不睡覺跑你們寢室學(xué)習(xí),騙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