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賣?
男人簡意賅一句話,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我如鯁在喉,頓時深感這人怎么會這么無恥?
強(qiáng)要了我身體不說,還冠冕堂皇說出這種卑鄙侮辱人的話!
我鼻子發(fā)酸:“臭流氓,你放開我!要是讓我老公知道了,你……你肯定……”
分明是警告,對上男人投來的目光,我卻反倒沒了骨氣,說得十分慘兮兮。
“肯定怎么樣,嗯?”面前這男人語氣極為的輕佻,掐準(zhǔn)了我的軟肋,嘴角勾起一抹笑,附在我耳側(cè)低,聲線低緩:“都結(jié)婚了還是第一次,你老公是不是不太行?”
“你——”男人高大的身軀壓在我身體上方,居高臨下,眉眼里浮起絲絲的笑意,我又瞬間臉紅心跳了,“誰說我老公不行的,我老公比你厲害多了?!?
對于我的一番話,男人似乎無動于衷。
“那就是家里那位不能滿足你,嗯?”他語氣顯露的揶揄,不而喻。
我氣得渾身疼。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斯文敗類!
“起開,你弄疼我了。”我語氣哽咽。
我才是受害者,現(xiàn)在怎么反倒是我輕浮,是我的錯了,這霸道的男人,根本就是混蛋,在發(fā)生了那種事情之后,還說出這種話侮辱我。
就在我握緊拳頭,想跟這男人據(jù)理力爭時,他翻了個身,指腹自在我鎖骨上來回?fù)崃藫?,隨即站起身。
整個動作堪稱史詩級流暢。
我如釋重負(fù)。
“流氓!”我迅速從床上起來,瞥了一眼地毯上一片狼藉,心中一陣鈍痛。
當(dāng)著男人的面,我也不顧及什么面子了,反正以后也不會再見面了。
這輩子,我都不想再見這個男人!
穿戴好之后,我隨手撿了沙發(fā)上的西裝外套披上,安希晟把我從家里帶出的時候,我只穿了一件露后背的吊帶裙,如今自己身上這幅布滿痕跡的樣子,誰看到了不起疑心?
想到這,我就更加氣憤了!
“以后……”我吸了一口氣,手都放在門把手上了,卻還是不太放心的回過頭。
身后,男人正不發(fā)一的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眼瞼下閃爍著晦澀不明的陰戾,深邃的眸子凝結(jié)一層淡淡的冰,昏黃的燈光,又似乎將男人一身的凌冽松懈了幾分。
被男人這樣露骨的打量著,我十分的不自然,幾次張口,都吞咽了回去。
“你一夜多少錢?今天沒帶支票,我秘書在樓下,需要多少錢,讓秘書給你轉(zhuǎn)賬?!蹦腥寺唤?jīng)心說道。
三兩語,直接將我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硬生生爛在心里。
誰稀罕他的錢了!
“無恥!臭流氓,以后別讓我再見到你!”說完這話,我直接摔門而出。
出了酒店,我才想起來,我的包落在了酒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