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時候,齊凌浦一大家子人都不見了,等他們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誰也沒有太注意到齊箏蒼白的臉色,那熟睡的神情里分明帶著新的淚痕和困乏。五個多小時后,手術(shù)室的等終于滅了,凌依依要出來了!門被打開,首先出來的是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他一臉的疲憊,額頭上還能看見汗水,一出來就被堵住了,但是誰也比不上慕容驍那么急切,“我妻子怎么樣了怎么樣了”眾人也都以期盼的眼神看著他,聽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她的情況不是很樂觀!”眾人的嗓子眼一緊,“但是我真的很佩服她!在那種情況下還能挺住!一個好消息是孩子保住了,順利生產(chǎn)應(yīng)該沒有問題!”眾人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但是一
醫(yī)生接著說道“一個壞消息就是我們原本想給她清除腦子的血塊,可是我們打開她的腦顱一看,她的舊傷加上老傷,根本無從下手術(shù)刀,我們幾個醫(yī)生商討過,按照目前她舊傷的情勢看,她腦子里的血塊應(yīng)該會自行消解,但是時間上我們無法確定。”
“那有沒有生命危險”
“她的情況現(xiàn)在穩(wěn)定了,血塊自行消解的話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但是可能會面臨失憶的可能丁”
失憶歷史重演不,是歷史回到它原本的軌跡!凌依依本來就是失憶后的凌依依,若是再次失憶,那會發(fā)生什么事!“凌依依出來了!”在眾人皆怔住的同時,慕容萱喊了一聲。
果然,凌依依被推了出來。經(jīng)過手術(shù),她的臉色幾乎近于蒼白,甚至還能看見皮層下的血管,但是呼吸明顯的加強了,看起來有了那么一絲絲生氣,全身的血跡已經(jīng)被擦拭干凈,但全身幾乎找不到好地方,不是掐痕就是燙痕,看上去像是被人拿東西硬生生的桿上去的,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心顫。齊箏忽然又大聲的嗚鳴哭起來,更是攪的在場的人心酸不已。齊凌浦嘆口氣,“路南,你把齊箏抱得遠一些,別驚著了凌依依。”
慕容驍一直緊緊地握著凌依依的手,感受著她的溫度,感受著她的疼痛,“凌依依,你一定要醒來!我們的孩子你都能保住,你為什么還不醒來凌依依,我真的害怕你會離開我,你不能的!孩子還在等著喊你媽媽呢!我們還有大把的好日子等著去揮霍,你怎么能一睡不醒呢!凌依依,我會陪著你的,我們說過要白頭到老的,還要周游世界!凌依依,你一定要醒來!……”
等載著凌依依的病床被推入重癥監(jiān)護室,慕容驍終于再也吃撐不住,整個人癱倒在冰涼的地上,身后傳來父母的驚叫,他累了,他累了,但是他不想睡,他想看著凌依依安全無恙的醒來,他想在她醒來時候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他……
眾人嚇了一跳,凌依依剛出來,慕容驍可不能出事!幸好醫(yī)生說他是勞累過度,打點點滴,休息一下就會醒。他們想把慕容驍弄到另外的病房里休息,可是他握著凌依依的手怎么也研不開……
慕容驍在熟睡中驚醒,他夢見凌依依不認識他了,他說他愛她,可她只是笑,疏離的笑,蔑視的笑,不帶任何感情的笑……他伸手想要抓住她,可到手卻是虛無,凌依依……凌依依……
“慕容驍,慕容驍!你醒醒!”在一旁看著他們來的齊路南搖晃著慕容驍,見他一只手緊握著凌依依,一只手在空中亂擺,嘴里還喊著凌依依的名字,急忙把他叫醒。
睜開朦朧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冰-->>涼涼的呼吸機,
“她沒事!醫(yī)生剛才來看過,說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了,血液,來回的循環(huán)用,及時的挽救了凌依依危險的情況。那位粉絲,謝謝他救了凌依依一命!”“凌依依!”慕容驍心慌道。還說多虧了我們找到的稀有看來,我還要親自去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