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完的嘴被他吃進了嘴里,他像是餓極的獸啃吸著她的唇,以絕對霸道強悍之勢撬開她的貝齒,直侵入她的領地,趁他親了個夠,移開一些讓她喘息的空隙,她便大罵出聲。
“你要再敢亂來,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你可以試試看?!?
白杰寒輕呵了一聲,冷峻道:“我從來不想和你做朋友,我只要你做我的女人?!?
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說完,他便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唇。
她的衣服最終被他拉撕開,她越是掙扎,他越是用力治她,最后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肆意掠奪。
“白杰寒,你放開,有話好好說,別這樣。”她又急又氣,都快哭出來了。
“這輩子我不可能會放了你,羅小玫,我后悔了,不應該離婚的,我不應該讓你有機會和顧洋在一起,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我的……”
他雙眼猩紅,像是陷入了魔障一般,不停地念叨著你是我的四個字,動作越發(fā)的兇狠勇猛,力道大得像快把她撕碎了一般。
白杰寒在半醒半醉之間,酒精在每條毛細管里時不時控制著,他想要停止的,可他一想到在電視臺門口,她和顧洋在一起的輕松愜意,理智就在崩潰,他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以此證明她是他的,只是他一個人。
愛,憋得太久,陷得太深,便成了一種執(zhí)念,當執(zhí)念更深了后便會變得偏執(zhí),形成一種病態(tài),白杰寒對羅小玫的愛太久太深,已經(jīng)是一種病態(tài),像是得了一種非你不可的病。
他想,這個病,他一輩子都好不了了。
羅小玫見反抗不成,便停下了所有掙扎,眼神冰冷地看著身上的男人。
這樣眼神令他不安:“不要這樣看我,不應該是這樣的,對不起,我停不下來了……”他說完,也不給她機會說話,俯頭薄唇便又堵上她的嘴。
羅小玫只覺得骨頭都快被他揉碎了,他的身子太過沉重,重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這樣的白杰寒是她從來沒見過的,殘忍中帶著無比深重的傷感,猩紅的眼溢出的全是受傷的氣息。
她想自己真的很犯賤,居然不受控制地抱住了他,明明他這樣對自己,她該恨他的不是嗎。
他唇間還殘留著烈酒的氣息,她想,自己一定也是醉了才會這樣。
才會順從心里所想的,迎合他……
…………
旖旎一夜過后,再加上宿醉,白杰寒起得很晚。
新年過后太陽第一次從云層爬出,曦薄淡弱的橘黃色陽光透射在房間里的名貴地毯上,白杰寒扶著額起床,一時間無法適應陽光緊緊瞇起了眼,好一會兒才勉勉強強的睜開眼。
床的另一邊已經(jīng)空空如也,室內(nèi)透著一股歡愛過后的味道,提醒著白杰寒昨晚的瘋狂。
愧疚以勢如破竹之勢痛上心頭,白杰寒兩手抓了抓頭上的墨黑短發(fā),頭還在脹痛著。
放在一邊的手機響起,白杰寒看了看來電,是名可心打來的,他并沒有接,任鈴聲回蕩在房間里面,人又躺了下去,回憶著昨晚的一幕幕,心底滿是不安。
此時,鈴聲停了,白杰寒抓過手機,修長的手指極快的按著羅小玫的手機號。
接通的時候很快就被按掉,再打過去,是通話中。
剛還打得通,怎么就在通話中了?
白杰寒想了想,又發(fā)了條短信過去,沒有發(fā)送成功,他隱隱約約的知道羅小玫把他的電話加入了黑名單,深呼了口氣,只覺得心臟一陣陣的不舒服,白杰寒忍著頭脹,一絲不掛地往房間里面的浴室走去。
浴室里,白杰寒用的是最冰的冷水洗的澡,水線從花灑里不斷飛出,白杰寒就站著,讓水流從頭淋下,急湍的水流一圈圈濕透他健美修長的身軀。
突然,像是要自-->>我懲罰般,他的一只手緊握成拳飛快打在堅硬的瓷磚上,發(fā)出砰的一聲,他手指的骨節(jié)很快泛了紅,他像是感覺不到痛感似的,微低著頭閉上了雙眼,冰冷水流并沒有沖刷掉他難受感。
該死的,他又對她用了強的。
…………
北安電視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