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別碰我,我老公是特種兵,特種兵知道是什么嗎,一個人單挑十幾人都沒問題,他馬上就過來了,識相的趕緊放了我?!?
羅小玫知道跟這種人求饒示弱是沒用的,不過她這狠話放得實在沒氣魄,帶著濃濃的顫音,對方根本不信。
“少在這里嚇唬老子,狗屁的特種兵,老子今晚就讓你嘗嘗什么叫床上特種-->>猛男。”
男人拖著羅小玫就往出口處走,她掙扎不止,心底恐懼至極,厲聲大叫。
“滾開,放開我,快放手,救命啊……”
這是包廂里部走廊,人都在包廂里,隔音效果又好,根本沒人聽到羅小玫的呼叫。
有些包廂里的人看到了也裝作沒看見,一看肌肉男就不是好惹的主,誰敢多管閑事。
羅小玫腳上傷口痛得要死,地板上都染了好些她的血,她算是豁出去了,不再呼叫,扭頭咬上肌肉男強壯的手臂,牙齒狠狠咬住他的肉,用力撕扯……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像個肉食動物,嘴里的腥味讓胃翻滾想吐,但她還是沒有放開嘴。
肌肉男痛得五官抽搐,兩手緊握成拳抬起,就像兩只沉重的鐵錘一左一右打向羅小玫頭的兩側。
羅小玫鼻子噴出鮮血,頭腦嗡嗡發(fā)響,重重摔倒在地,頓時感覺全世界都安靜了,變得灰暗,瞬間四處又變得一片灰白,她想喊叫,但說不出話。
這是不是就是回光反照?她是不是快死了。
還好沒有,世界又變得清晰,肌肉男面目猙獰的向她走來,嘴里喋喋不休,但她聽不見,她的世界如此安靜。
肌肉男最終沒有走到她身邊,因為白杰寒趕來了。
跟她想像中的一樣,白杰寒身手真的很好,動作利落瀟灑,用了兩招就把強壯的肌肉男放倒在地。
然后他極快的朝她走了過來,一張俊臉包含著驚慌、難過、擔憂、痛心……
他把她輕輕橫抱在懷,一向宛如深潭的眼如今赤裸裸透著害怕,嘴里說著話。
可羅小玫一點也聽不見,頭,越來越眩暈,連疼痛都開始麻木,她雙眼微微翕上。
白杰寒一邊抱著羅小玫往出口走去,他的步伐很快,眼角時不時看路,更多的是看著懷里的小女人。
“羅小玫,不準睡,聽到沒有,不準你睡……”
他一邊不停跟她說著話,但沒有得到她的回應。
他急得額頭汗珠密遍,越說越大聲,最后朝她咆哮著嘶吼,聲音里透著從沒有過的顫抖。
“羅小玫,聽好了,我不準你有事?!?
懷里的女人,鼻血在急速涌出,染紅了他的白色襯衫,燙得他肌膚生痛。
在看到她倒地不起,滿臉鮮血的那一瞬間,心像被帶刺的蔓藤纏繞住,越勒越緊,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他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的痛。
‘迷醉’的正對面就是醫(yī)院,白杰寒一路抱著昏迷中的羅小玫狂奔過去,速度如獵。
很快就到了醫(yī)院,晚上值班的醫(yī)護人員很快弄來移動病床,醫(yī)生向白杰寒簡單了解一下情況將羅小玫推進了檢查室,并將白杰寒隔離在室外。
時間一點點過去,已經二十分鐘,檢查室的門還是緊關著,白杰寒靜靜靠坐墻角,俊臉隱匿在燈光暗區(qū)里,他身邊垃圾筒上面煙灰缸堆滿煙頭。
他修長的兩指間也夾著一根,煙霧裊裊擴散,模糊了宛如上帝精心雕塑的臉。
白杰寒從不抽煙,從六年前她離開他的那段時間,他曾頹廢了一段時間,抽煙喝酒泡吧墮落至谷底。
很難想像白杰寒這樣嚴謹,一絲不茍的人也曾那樣絕望過。
將近兩個小時的檢查,羅小玫被推回病房,白杰寒辦好手續(xù)后一直守在她身邊,直到天亮,他也不曾合過眼。
檢查結果終于出來,輕微腦震蕩外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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