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杰寒俊臉冰冷,眉宇間帶著幾分沉厲。
“誰準(zhǔn)你亂說話再跑掉的?!彼龑?duì)他沒有別的想法這句話讓他很生氣。
羅小玫為白杰寒的態(tài)度感到莫名其妙。
“我沒有亂說話,你媽說得也沒錯(cuò),我是配不上你白大總裁,所以今天的相遇就當(dāng)場(chǎng)夢(mèng),你幫我演一回男朋友,我也勉強(qiáng)算幫了你一回,我們兩清。”
羅小玫說得心平氣和,當(dāng)她把話說完,白杰寒的臉色變得陰沉嚇人,然后突然伸出長臂用力把她擁進(jìn)懷里,他的表情由忍讓到爆發(fā),音調(diào)帶著慣有的霸道與不可抗拒。
“和我劃清界限,你想也別想?!?
“……”這話說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總裁是不是都是這樣,霸道專制,說話總是帶著一副命令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他為什么抱她?
這月黑風(fēng)高,四處無人,他想干嘛?
她掙扎著:“你干嘛,快放開我?!?
想了六年的人兒就在懷里,白杰寒忍不住低頭擒上她的唇。
羅小玫兩眼瞪得極大,掙扎不過,手中拿著的高跟鞋條件反射朝他打了過去,而且打中的還是他那張帥臉,還用力咬了他的舌頭。
他悶哼一聲放開她。
白杰寒不但不怒,反而邪魅勾起薄唇。
他的小野貓彪悍程度這么多年來真是一點(diǎn)都沒變,看來應(yīng)該沒吃過虧。
自羅小玫有記憶以來,從來沒和男人接過吻,連溫子良也只是親過她的額頭而已。
她大口喘著氣,又羞又氣,臉變得湛紅。
白杰寒羅小玫所有好印象,全都因?yàn)樗膹?qiáng)吻沒了。
她怒瞪著他。
“我不是個(gè)隨便的女人,請(qǐng)你放尊重點(diǎn)?!?
他像是偷吃成功的貓,嘴角含著淺笑:“難道我就是個(gè)隨便的男人了?尊重跟吻你是兩回事?!?
“你隨不隨便我沒興趣知道?!?
他不是gay嗎,為什么第一次見面就吻她,難道……
他是個(gè)雙性戀?
真惡心。
羅小玫兩手不斷的擦拭著自己的唇,這嫌棄的動(dòng)作讓白杰寒極度不悅,劍眉隨即皺起。
“再多擦一下,就不止是吻了?!?
“你……”
她抬眼,白杰寒被鞋跟打中的額頭在燈光照射下可以看清紅腫一塊,如果她沒看錯(cuò)的話,傷口上還有著紅色的小血珠。
砸出血了?
頓時(shí),她所有的憤懣化為心虛,吼出來的話明顯弱了很多。
“你夠了啊,我要回家。”
她繞過他,拐著腳往別墅大門走去,白杰寒忍住將這個(gè)小女人打包扛起塞車?yán)锏臎_動(dòng),磨著耐心再次走到她面前。
“我送你回去?!?
羅小玫腳受了傷,也不矯情,同意了。
車子駛出別墅區(qū)大門,匯入如同流水川流不息的車流,周圍霓虹燈璀璨明亮,各色燈光縱橫交錯(cuò),夜景醉人。
羅小玫坐在副座上,第十九次抬頭偷偷瞄向他被砸傷的額頭。
傷口上的血珠好像變大了,不會(huì)一直在緩慢的流血吧,人是她砸的,而且下手力道挺重的……
一路上兩人無任何交談,氣氛僵硬,她主動(dòng)開口打破沉默。
“你的傷口,沒事吧?!?
白杰寒微微側(cè)頭望向她,視線落在她滿是擔(dān)憂的烏黑水眸里,依然是一副雋冷的模樣。
“有事,你要負(fù)責(z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