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了?妹子怎么跑了?”歐藍(lán)雨看了寧御文一眼,問道。
寧御文長呼了一口氣,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說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愛,還真是一個恐怖的玩意兒-->>!”歐藍(lán)雨感嘆道,又說:“寧御文,你不會是真的打算娶她吧?”
寧御文點了點頭,說道:“世界上除了她我找不出一個值得我這樣深愛的女人!”
他笑了笑,說道:“你這可是得病了,需不需要我給你診治診治!”
寧御文調(diào)侃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心病還需心藥醫(yī)嗎?”
“知道啊,但是你不適合這句話?!?
寧御文垂眸不語。
林馨玥那邊。
她看了一眼林新葉打來的十個未接來電。
最終決定還是打回去。
“喂,新葉,是我?!彼恼Z氣淡淡的,卻又隱含著不安。
電話中的林新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知道!林馨玥,你忘記了你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了嗎?”
“林新葉,對不起,但是我放不下他,你根本不知道我愛了他多久!”林馨玥說道,這一句話費盡了她幾乎所有的力氣。
“那又如何?姐姐,我親愛的姐姐,你知道嗎?當(dāng)他為了你醉生夢死的時候,你在哪里?他的第一年是在軍隊里生活,第二年是在圣菲爾學(xué)院,我們相遇了,我從那時候開始喜歡他,喜歡了近一年!我不停的追隨著他的腳步,他到哪里,我到哪里,第三年,他接手寧氏財閥,你是不知道,那時候的他是有多么偉大,將早已破爛不堪的寧氏財閥死而復(fù)生,從此,他——寧御文的名字在美國的大街小巷處處流傳,那個時候,我還是喜歡他,我一直喜歡他,你就不能讓給我嗎?姐姐,他在學(xué)院的那一年你知道嗎,他在藝術(shù)節(jié)的時候在所有人簇?fù)硐?,唱了一首歌,那就是你最喜歡聽的一首,不妨姐姐你猜猜看!”林新葉冷笑著,說道。
最喜歡的……她沙啞著聲音,問道:“是不是《我只在乎你》?”
“呵呵,姐姐,你還真是依舊的‘聰明’吶?沒錯,是這首歌,他低醇溫厚的聲音宛如天籟,所有的女生都為他著迷,當(dāng)然也包括我,后來,他眸間還閃著點點淚光,之后,主持人他再唱一首歌,他沒有拒絕,而是點了點頭,你知道他這次唱的是什么嗎?”林新葉嘲諷地笑了笑,問道。
“是什么?”
“《好久不見》!”
林馨玥將頭埋在被子里,痛苦起來,林新葉聽到后,嗤嗤的笑了起來,說道:“姐姐,林馨玥,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做了這么多,哪怕是為他去死,他都不愿意回首看我一眼,他那么愛你,你怎么舍得放棄他?你怎么舍得?你真是無情!姐姐,讓給我,他才能幸福,不是嗎?我會用我的一切去愛他,你在他身邊,他只會受傷,我看了電視,說什么你硬是要跟著他去消滅什么金虎幫殘余,最后他為了保護(hù)你,被金虎差點給殺死,林馨玥,你到底是怎么想到用這么惡毒的方法來折磨他的?”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放不了手,我真的放不下他,林新葉,我謝謝你幫我照顧他兩年,至少看到他是健康的,我真的很開心,但是我不會放手,他是我的摯愛,沒有他,我會死的!我愛他,愛的很深很深,我知道世界上沒有什么一個人永遠(yuǎn)離不開另一個人,但是,我卻是,我愛他,三年前,我愛他,三年后的我,依舊愛他,我放不下!”林馨玥字字鏗鏘有力,認(rèn)真地說道。
“你放不下是你的事情,但是我請你——林馨玥不要因為你的放不下,而去傷害其他的人!林馨玥,從此以后,我——林新葉和你勢不兩立!寧御文,我愛他,我就是要得到他!”林新葉怒吼道。
她的聲音低低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便掛了電話。
歐藍(lán)雨又在外面聽的真真切切,哀怨地嘆了口氣,說道:“這還真是一對,活得生死鴛鴦呀!”
他的耳朵中插著竊聽器,笑著,呢喃著道:“不知道現(xiàn)在寧御文是個什么表情?!?
寧御文那邊。
清冷俊朗的臉上怒氣隱忍不發(fā),暴跳的青筋仿佛一瞬間就要噴薄而出。
他拿起電話,打給林馨玥。
卻被林馨玥直接掛了電話。
站在走廊上的某人忍不住捧腹大笑,“哈哈,笑死我啦!沒想到寧御文也有這么一天吶!”
林馨玥的病房中。
她看著電話記錄中——寧御文三個字赫然顯是在上面,微微垂眸。
“寧御文,都怪你,弄得我跟我妹妹鬧翻了!雖然我和她的關(guān)系本來就不好!”林馨玥擺弄著手機(jī)屏幕,呢喃自語道。
站在走廊上的某人笑得聲音忍不住更大了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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