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擁住她,一字一頓地說道:“林馨玥,我不許你離開我,永遠(yuǎn)都不許!”
無數(shù)山盟海誓抵不過他一句:‘不許離開我,永遠(yuǎn)不許!’,寧御文,我也不想離開你,但是我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寧御文,我真的……做不到?!?
寧御文看著她墨黑色的瞳孔,似乎可以把她看穿一樣,也同時(shí)將她的靈魂看透。
“為什么?”
“因?yàn)椤驗(yàn)椤驗(yàn)槟阋呀?jīng)答應(yīng)了林新葉娶她,我不能讓你食!”她深深地望著他。
寧御文微微皺眉,道:“我答應(yīng)她的是會娶‘林家小姐’,并沒有說林家小姐是她?!?
“那是……”她疑惑地抬起頭,剛一對上寧御文的眸子,她就霎時(shí)間明白了,他說的是她啊……
“寧御文,我……”
“乖,別說話了,跟我回家!”寧御文微笑著道。
他牽起她的手,她任由他往外帶,她喜歡這樣被他牽著,他也喜歡這樣牽著她,一直牽著,牽到天荒地老,牽到世間毀滅。
都說愛過后的人,都喜歡沉默。有時(shí)不是想說,而是不知道怎樣說。有些話問與不問,都是多余的;有些事說與不說,都已懂得。寧御文原來不明白這句話,后來他明白了,他的馨馨變的沉默了,那是他的馨馨啊,他可以給她無限的縱容,可以給她一切,但是他所求的從來都是林馨玥的愛,從來都是,曾經(jīng)是,如今是,未來也一定是。
有些事她早已知道答案,就是不想點(diǎn)頭,所以折磨自己。林馨玥,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就說出來吧,折磨,也是我陪著你受,痛苦,也是我陪著你承,變回曾經(jīng)的那個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林馨玥吧!
他拉著她,沒有回酒店,而是直接去了一條暗道,林馨玥跟著他,沿途不忘記住路線。
拐進(jìn)一個小巷子,一棟低矮的房子就在最深處,四處結(jié)滿了蜘蛛網(wǎng),骯臟、破爛不堪。排排的椅子上已經(jīng)沉淀了一層厚厚的灰塵,越往里面,氣溫越低,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實(shí)際溫度的確這么低。
“寧少?!?
“寧少?!?
“寧少。”
“寧少?!?
“寧少……”
許多人見到寧御文都會恭敬地喊一聲寧少,隨之,他們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寧御文身后的林馨玥身上,清麗高挑的身姿,清新俏麗卻又傾城絕世的容顏。
她心中有些惶恐。
“別怕。”他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邊,她微微笑了笑,不語。
他帶她走進(jìn)了房子,然后走進(jìn)了最里面的一間最不起眼的房間。
里面是看起來十分清爽,與外面的一切簡直是格格不入。
“寧御文,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林馨玥小心的問道。
他道:“你看看這個。”他指著桌面上的一張紙。
她拿起白紙,臉色一頓。
金虎幫被部隊(duì)消滅卻并沒有趕盡殺絕→金虎幫幫助金虎意外死亡→部隊(duì)精英天狼消失→金虎幫消滅→斬草除根
她微微皺眉,抬起頭來問道:“你給我看干什么?”
“這里的一切皆是一個布局,我懷疑著布局的人就是‘天狼’!”
她眉頭鎖的更緊了,道:“就憑這個?如果就因?yàn)橐粋€人消失嗎?”
“不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政府中有人和金虎幫有仇,或者說是有誰向政府中的某個高管舉報(bào)金虎幫。”寧御文推測到。
她微微皺眉,看到這行字她還是處于猶豫不決的狀態(tài),她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林馨玥,明日我要帶一隊(duì)人去剿滅一些金虎幫的殘余勢力,你待在這里等我?!睂幱牡馈?
林馨玥微微咬唇,道:“寧御文,帶我去吧,我不會影響你的?!?
“不行,危險(xiǎn)?!?
寧御文冷靜地繼續(xù)說道:“哪怕我是有私心的,你又不知道,這次很危險(xiǎn)!”
“寧御文!帶我去!求你?!?
“你去能干嘛?”
“給我搶,我?guī)湍銡⑷?!”她直視他的眸子,一字一頓地說道。
寧御文笑了笑,撫摸著林馨玥的腦袋,道:“沒關(guān)系,我不會有事的?”
“帶我去撒?!?
“不行。”
“殺人這種事情,不適合你?!彼肓讼胗终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