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少華順利地修改好協(xié)議,讓樂文雅簽字按下了手印,興致勃勃地回去交差了,臨走之前,他狐假虎威地叫來張阿姨等一干傭人,當(dāng)然也包括來照顧樂文雅的小護士劉子君,千叮嚀萬囑咐地,要大家多多照顧樂文雅,實際上這件事情,是向樂文雅溜須拍馬,不敢得罪這位潛在的老板娘,另外呢,也是消除莫汐晨的后顧之憂,早早養(yǎng)好了傷勢,也好為莫總裁出力不是。
全府上下一時看清了風(fēng)向標(biāo),原來剛來的這位傭人,樂文雅小姐,是萬萬不能得罪的,更不要說去傷害她了。同時也對歐陽少華和莫汐晨之流肅然起敬,感覺到他們的老板是多么的善良,居然對一個傭人這么好,都暗暗慶幸自己找到了一個好老板,于是就更加認真地做起事來。要么說這些人只能平平庸庸地做傭人,而歐陽少華就能高高在上地做助理呢,那是他有一種撥開云霧見本質(zhì)的本領(lǐng),要么就說人的命天注定呢,云泥之別的見識,只能是天壤之別的待遇。
接下來,樂文雅在精心照顧之下,傷勢好地很快,在莫府的待遇也是大幅度的提高了,不過這她也是付出了滿身傷痕的代價,這段時間,莫汐晨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在樂文雅的面前,不是整天整天地住在酒店里,就是出差到外地,好幾天、好幾天的在別墅內(nèi)看不到他的身影,要么就是半夜三更地回來,悄無聲息地回到他自己的房間里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也不在家里吃飯。
樂文雅也樂得清閑,剛剛康復(fù)的一陣子,她也樂得輕省,自己是總裁的專屬女傭,既然那個撒旦不回來,自然是無所事事,她就讀讀書、看看報紙,有時候還在院子里幫著園丁侍弄一下花草,仿佛她不是來做什么女傭的,也不用受苦受累,好像就是來遠方的親戚家做客一般。
可是她非常明白,這樣的好時候,莫汐晨不會賞賜給太久,一個月的期限已經(jīng)過半,他這個奸商,怎么會白白養(yǎng)著一個女傭不使喚呢?
果然猜測不假,這一天莫府來了幾個人,為樂文雅量身定做了好多衣服,重新給她做了發(fā)型,說是晚上莫汐晨總裁有安排,要樂文雅出席一個非常重要的晚會。
這些人男不男女不女的打扮,說話嗲聲嗲氣的,據(jù)說是時尚妃莎的首席造型師,能夠把他們請到莫家別墅,那也不光是用錢能夠做到的,看來莫汐晨是花費了大功夫的。這些所謂的首席設(shè)計師果然不是白給的,通過對她身材的目測,從帶來的衣物中,挑出了十幾套非常有品位的衣物,這樣算下來,就是出席各種場合都不會顯得尷尬,絕對是引領(lǐng)時尚風(fēng)標(biāo)的。
發(fā)型做好了,還有人替她保養(yǎng)好了皮膚,并拿出好多名貴的珠寶首飾,讓她佩戴然后看搭配衣物的效果,樂文雅被人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頭都給弄昏了,一天下來,給累了個臭死,總算把那些人給送走了。
“張阿姨,你說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傭,待一段時間就解除勞動合同,再也不回來了,至于在我身上花費這么大的代價嗎?”樂文雅一邊擺弄新做的發(fā)型,一邊疑神疑鬼的問張阿姨。
“樂小姐,你就不用多想了,就當(dāng)是給你做的工作服了,莫府家大業(yè)大,就是傭人也是要注意形象的,你看我這從頭到腳的,也都是來到莫家之后添置的,莫先生和莫老夫人都是要面子的人,這樣做的目的,應(yīng)該是為他們自己撐臉面的?!?
張阿姨按照她的邏輯思維來推測,話雖是這樣安慰樂文雅,但是在張阿姨的心中也是在泛著嘀咕,整個莫府上下,也沒見那個傭人這樣奢侈豪華的,衣服什么的暫且不說,就光看那些首飾珠寶吧,每一件都是熠熠發(fā)光,價值不菲,哪里是給女傭準(zhǔn)備的?就說是要出去應(yīng)酬吧,一個快-->>要離開的女傭,至于花費這么大嗎?如果是因為樂小姐前段時間受傷的緣故,那也不對呀,安排兩個人日夜不離地照顧她,已經(jīng)是格外開恩了,現(xiàn)在又來這么一出,真是讓然看不明白,莫家人這是怎么了?難道能用愛心泛濫來解釋嗎?那也不能夠呀,也沒見他們對那個傭人這么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