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成振門的密室,這里有很多十惡不赦的人,你想去問什么都可以,只有你能夠逼問出來?!?
曾宸華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姜朝雨,與她對視著,這是他第一次向外人袒露成振門的存在。
可是姜朝雨未曾聽過這個,眉心都皺成一團,抬眼的那一刻,眼中盡是復雜之意。
她不明白曾宸華為何帶著自己來這里,她不過是一個外人罷了。
可曾宸華見著姜朝雨那復雜的神情,反而笑了出來,“二小姐,可是怕我?”
姜朝雨搖了搖頭,“二皇子說笑了?!?
看向四周,有些烙得滋滋的聲音都比那些犯人吃痛的聲音都大。
“不過,連二皇子的刑都無法,我不過一介女流,又何法?”
這話不過是姜朝雨說笑罷了,若是她上手,比起折磨肉
體恐怕折磨心更是好玩,畢竟曾經(jīng)在她手里的人就沒有說不出口的。
曾宸華將刑具拿起來,同時放在姜朝雨的面前,“以我對姜小姐的了解,話總是說的反的?!?
第35章
曾宸華將刑具拿起來,同時放在姜朝雨的面前,“以我對姜小姐的了解,話總是說的反的?!?
姜朝雨不著急拿著刑具,而是抬頭直視面前的曾宸華,他似乎很自信,自信到認為自己會立馬接過他手中的刑具。
看著那馬尾鞭,接過手的那一刻有種熟悉感,掂量著然后又隨意地揮著,那馬尾鞭似乎就是自己的兵器。
或許是自己用多軟劍的緣故,對這馬尾鞭竟也如魚得水。
曾宸華意味深長地看著姜朝雨肆意揮著馬尾鞭,姜朝雨全然不知,揮著片刻便將馬尾鞭還給曾宸華了。
“我一介弱女子揮著這個,還是有些累的,在此還給二皇子吧。”姜朝雨勾起嘴角,可是見著卻是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姜朝雨茍著身子想朝前看,曾宸華卻偏身站到了姜朝雨的面前,形成了一堵肉墻。
“既然如此,二小姐身子本就不好,還是不要見那血腥的模樣,惹了不適?!贝朔捳Z直接堵住了姜朝雨想說的話,
姜朝雨站直身子,直盯盯地看著面前高自己一頭的曾宸華,假惺惺地笑道:“既如此,二皇子何必將我?guī)?,我倒不如直接就走!?
轉(zhuǎn)身便走不帶一絲猶豫,可是手腕處卻被曾宸華抓住了,力氣之大使得她整個人不能再往前挪半步,只好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面前之人,既如此曾宸華的手還是不放,牢牢地抓住姜朝雨的手腕,不想她再走一步。
“哪里的話,既然我說了帶二小姐來,那就要信口諾。”
曾宸華慢慢拉著姜朝雨往前面走,越走血腥味越重。
甚至能夠聽到受刑之人的慘叫聲,看著那執(zhí)刑之人面無表情,似是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方式了。
不知曾宸華從何處拿出一塊手帕就遞給姜朝雨,那手帕上還繡著兩只鴛鴦。
可是姜朝雨見著這手帕,心中的疑惑更是加劇了,先前曾宸華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故人,如今又拿出鴛鴦帕,所以自己是她人的替身嗎?
姜朝雨低垂著頭,心中思緒萬千,又想到自己本就不是這世界的人,或許是在思念原身呢?自己本就是鳩占鵲巢的人,如今這番也是正常的。
身前的曾宸華完全沒有注意到后面姜朝雨的變化,只是想著將手帕給她捂住口鼻,血腥味聞多了容易令人作嘔。
看著手上的手帕,姜朝雨竟生了氣,便只是在手上握著,即使這血腥味味道令她作嘔。
她也只是強忍這股惡心,面上不顯但是心中實在是難受,也不知是不是這血腥味太重······
曾宸華帶著姜朝雨穿過受刑的場面,直直走到自己的會場去。
見著一旁的場面太過于血腥,曾宸華有些擔心身后的姜朝雨,轉(zhuǎn)過頭去看卻發(fā)現(xiàn)姜朝雨面上難受,卻不用帕子,手緊緊地握著那帕子。
見狀,曾宸華似是明白了什么,挺住了腳步,見面前的曾宸華停住腳步,姜朝雨也只好在此站住。
兩只懵懂的眼睛就不解地看著曾宸華,想要知道他究竟想要作甚。
曾宸華慶幸今日所著是長袖,直接用蠻力撕下自己的衣袖遞到姜朝雨的面前,“若是不喜那手帕,我的衣袖也可給你?!?
姜朝雨沒有想到曾宸華這樣都看出來了,便狡辯道:“我只是不想弄臟手帕罷了,沒什么意思。”
見著姜朝雨偏頭解釋的樣子,甚是有趣,于是便將她手中的手帕抽出,將衣袖遞到姜朝雨的手中-->>。
“那這衣袖你隨意,不怕臟的?!?
曾宸華方才撕衣袖的時候還放下了自己牽著姜朝雨手腕的手,如今拿過去之后他又自然握住姜朝雨的手腕,拉著她向前面走。
一旁的侍從見著,只是低著頭,嘴上還在說:“掌門好!”
在他們的視角里,只是見著掌門的腳步后面跟著一位衣裙飄飄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