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師傅,我來的時候那時候二皇子連飯也吃不飽,不可能是他做的?!苯瓴恢缼煾甘鞘裁匆馑迹窃啡A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第一個熟悉的人,若不是他當(dāng)時的救濟(jì),恐怕他也活不到現(xiàn)在,所以姜朝雨始終覺得這件事情與他無關(guān),畢竟他那時候自己也是一個將死之人。
尤征鴻知道姜朝雨維護(hù)曾宸華的緣由,微微點頭,唇角露出一絲冷笑,“可是你也別忘了他是皇室之人,當(dāng)今圣上子嗣少,下一任就是他們其中之一。去找找原身母親真正的身份吧,那根金簪可能是唯一的線索?!?
金簪?!她突然想起了,之前賣金簪是為了集資,但是卻被曾宸華贖了回來。
那么那根金簪定有線索。
姜朝雨不明白那這與不讓接近二皇子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這也是個提醒,原身母親當(dāng)時只說是城西林家的女兒,但是如今城西林家已沒,這線索就斷了。
尤征鴻見著姜朝雨迷茫的樣子,她便知道她始終不知道些什么東西。
“你也長大了,有些東西自己便能去知曉了。師傅不說多的?!闭f完這句話之后,尤征鴻也不便多說了。
而姜朝雨拿著卷軸出了房間,她去彎月門的各個副閣都打聽了一遍,發(fā)現(xiàn)依然沒有人知曉這種字體是什么。
看來姜朝雨也只能把這個事情擱淺,忙著其他的事情。
目前最重要的是發(fā)現(xiàn)那股神秘勢力到底是什么!
“小魚!”
第二次在紅樓遇見謝云隱了,這一次他似乎喝的有點多,看著自己傻傻地笑。
“姜小姐,好巧?!?
這副傻傻的模樣反而比平時那個生人勿進(jìn)的謝云隱好多了。
今天是芙蓉在一旁攙扶著他,防著他摔倒。
趁著人醉了,姜朝雨又拿出卷軸,指著前面的幾個字,讓謝云隱看,“你知道這幾個字讀什么嗎?”
“讀~心~術(shù)!”謝云隱的手指一個個放在字上,讀完之后還有種驕傲感。
讀心術(shù)!
姜朝雨在心中明了,但是同時又驚訝謝云隱竟然認(rèn)識這其中的字。
“姜小姐,這個是什么???”
見人有些喝醉了,便對芙蓉道:“帶他去包間休息一下吧?!?
“好。”
“姜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像是沒有聽到自己的答案,謝云隱有些不開心,嘴角耷拉著。
“一本書里面的內(nèi)容而已?!?
“好吧。”
若真是如謝云隱所說,這便是讀心術(shù)的內(nèi)容,那么之前種種怪異的事情都能夠解釋清楚了。
不過還需要試探一下。
姜朝雨就站在一樓處,拿著卷軸在那里思考著,隨后轉(zhuǎn)身出了紅樓。
待芙蓉將謝云隱扶上二樓后,謝云隱一瞬間就如酒醒般,收回自己的手,借著二樓的視角盯著一樓的姜朝雨,隨后看著她離開紅樓。
方才謝云隱根本沒醉,不過確實多喝些許酒,沾了些酒氣罷了。
“你去忙你的吧?!?
雖說芙蓉是紅樓的老人,但實際上她是謝云隱的人,所以一直以來為謝云隱打探到許多消息。
“是,主上。”
讀心術(shù),謝云隱在心里默念這三個字,她又是從哪里拿到那本卷軸呢。
到了送婚服的日子了,這一次姜朝雨聽從黎遠(yuǎn)岫的話,不自己一個人出現(xiàn)。于是叫來許凝輝喬裝打扮一番與店里的伙計一起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