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真是……這事一鬧,以后在院里還怎么抬得起頭?!?
“我看啊,這倆人八成真有點事,不然哪來這么多風波?!?
許大茂站在一旁得意地看著傻柱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
他理了理衣領慢悠悠地走到秦淮茹面前,故意壓低聲音用一種假惺惺的關切口吻說:
“秦姐,這事您可千萬別往心里去,也別怪我,我也是有一說一,實話實說嘛?!?
秦淮茹猛地抬起頭,一雙眼睛又紅又腫:
“大茂,你跟我說實話,這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哎喲,秦姐,您這話說的我可太冤枉了?!痹S大茂夸張地一攤手。
“我要是真干了這事,我還能傻到自己站出來嚷嚷得全院都知道?我圖什么呀?”
秦淮茹死死地盯著他不說話,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什么破綻。
“行了秦姐,您早點歇著吧,我得回去擦點紅藥水了。”許大茂說完,吹著口哨轉身就走了。
秦淮茹孤零零地站在院子中央,夜風一吹渾身冰涼。
她拖著沉重的步子往家走,剛到門口就看見兒子棒梗直愣愣地站在那兒。
“媽,傻柱的衣物,怎么會在咱們家的床上?”棒梗仰著頭問。
“大人的事你別管!”秦淮茹心里一慌,推開他快步走進屋里。
里屋,賈張氏正盤腿坐在炕上,一見秦淮茹進來立刻拉長了臉,陰陽怪氣地開了腔:
“我說什么來著?我早就說那個傻柱不是什么好東西,你還天天護著他,幫他說話?,F(xiàn)在好了吧?名聲都讓他在全院給敗壞了!”
“媽,您就少說兩句吧!”秦淮茹擦著眼淚聲音哽咽。
“我怎么就不能說?”賈張氏一拍大腿聲音陡然拔高。
“你看看你!你是我賈家的媳婦,東旭還沒死呢!你就該安分守己地守著這個家!整天跟個廚子眉來眼去的,現(xiàn)在鬧出這種丑事,你讓我們賈家的臉往哪兒擱?”
“媽,這事真的不怪我……”
“不怪你?”賈張氏冷笑一聲,“那東西怎么會平白無故地跑到你床上去?你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傻柱能有機會把東西扔你這兒來?”
秦淮茹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一屁股坐在床邊,捂著臉失聲痛哭。
另一頭,傻柱回到自己家。
一進門就抬腳踹翻了屋里的方凳子——凳子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徒弟馬華剛想跟進來,看到這架勢嚇得縮在門口不敢出聲。
“師父……您沒事吧?”馬華小心翼翼地探頭問。
“滾!”傻柱吼了一聲。
“好嘞!”馬華嚇得一哆嗦,趕緊退了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傻柱一個人癱坐在冰涼的地上,腦子里亂成一鍋粥。
他想不通,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明明是許大茂那個王八蛋陷害他,到頭來反倒是自己又賠錢又道歉——還落了一身騷。
“許大茂……你個狗日的!”傻柱咬牙切齒地低吼。
“這事兒,跟你沒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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