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曦堯畢竟是考慮周全,連他們之后該如何敷衍齊天佑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如果幫了你們,你們真的也會幫我們么?”那領(lǐng)頭的人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視線落在面前的幾個人身上,“你們不過是兩個女人,能有什么話語權(quán)?”
“我們是女人不錯?!碧K曦堯點(diǎn)頭,但是昂首挺胸,充滿自信,“我答應(yīng)過的,就一定會實(shí)現(xiàn)?!?
“好?!蹦穷I(lǐng)頭的人顯然也沒有想到蘇曦堯的態(tài)度會這般自信,居然還真的有一點(diǎn)被她給嚇到,直接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
“水生,替他們所有人都把穴道解了。”蘇曦堯擺了擺手。
水生立刻照辦。
有幾個因?yàn)檠ǖ辣稽c(diǎn)地有些久了,這穴道一解開,就直接癱軟著倒了下去,周圍的人趕緊把他們給扶起來。
“我最后再跟各位說一次,這事情,你們不想要干的話,可以選擇退出,但是誰如果把我們今天在這里見過的事情告訴給齊天佑,那么十分抱歉了,我蘇曦堯雖然不是個睚眥必報(bào)的人,可這件事情事關(guān)郡王府,我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泄密的人?!?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在對上蘇曦堯目光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下意思地低下頭去,不敢與她對視。
“好了,今天讓各位受驚了,我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各位請自便吧?!碧K曦堯看著這幾個嚇得不行的樣子,嗤笑了一聲,讓水生打開鎖緊的房間門,直接讓這些想要出去的人就這么出去了。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之后,李觀月這才有些不放心地開口,“他們真的會按照我們所說的,乖乖地幫著一起隱瞞齊天佑么?”
“他們知道如果不幫著做,會有什么后果。”蘇曦堯上了馬車,示意水生繼續(xù)朝著原本的目的地而去。
馬車?yán)铮钣^月仍舊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你放心?!碧K曦堯握著李觀月的手,這已經(jīng)是她在回到京城之后,好幾次同李觀月說這樣的話了,“以齊天佑那個多疑的性子,知道自己的手下都被我抓過然后又完好無損地放回來,必然會覺得他們跟我達(dá)成了什么交易,一旦他這樣想了,他手底下的這些人就算現(xiàn)在不死,未來在禁軍中的升職之路也不是好走。那些禁軍都不是傻子,比起那些世家子弟來,都還要精明許多,不會去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的?!?
聽了蘇曦堯的分析,李觀月默默點(diǎn)頭。
這大概就是蘇曦堯和李觀月之間最大的區(qū)別,堂堂郡王府家的二小姐,自然是不會在乎這些從寒門爬上來的人心底真實(shí)的想法。
可蘇曦堯不一樣。
她太懂了。
整個郡王府,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李知行。
如果不是認(rèn)識到如今世家子弟與寒門之間的矛盾會影響到未來朝局的發(fā)展,李知行當(dāng)年在御史臺和皇城司了,大概也不會那樣大規(guī)模地拔擢寒門子弟。
等他們來到那個鐵匠鋪?zhàn)拥臅r候,已經(jīng)是半個時辰之后了。
老郡王早就到了,正在跟這鐵匠鋪?zhàn)拥恼乒耖e話家常,他們的年紀(jì)相仿,正好這鋪?zhàn)拥恼乒衲贻p的時候又曾經(jīng)參過軍,所以戰(zhàn)場上的事情一旦聊起來,那也是熱火朝天,根本不知道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