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的事情與她并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你這樣,是遷怒。”李知行搖頭看著眼前的少年人,又看向殷琦,“而且,應(yīng)該是這位殷將軍告訴你的,當(dāng)年的事情,都是我李知行一個人的決定,對不對?”
那少年人聞看向殷琦。
殷琦連連擺手,“這事情跟我可沒有關(guān)系,李大人可千萬不要誤會。”
“是嗎?”李知行看著殷琦,挑眉笑了一下。
少年人皺眉,卻并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說話。
“自然是這樣,李大人,難道你懷疑我和這個小子是一伙的?在場那么多的兄弟可都是我的見證,根本沒有的事情?!币箸郑赶蛘驹谝慌缘纳倌耆?,“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是不是昭余國的那些人!”
“是?!鄙倌耆丝粗箸?,點頭給出了答案。
“李大人,你聽,他都已經(jīng)承認了!就是昭余國那幫人狼子野心,賊心不死!”殷琦認為李知行一定會相信這個少年人的話,所以聽見了少年人說的話,便相當(dāng)激動得喊起來。
“你來說?!崩钪锌聪蛏倌耆?,“我知道你有什么把柄或者有什么受制于殷琦的地方,現(xiàn)在是你唯一一次機會,如果你現(xiàn)在不說,等殷琦出去了之后,你身邊的那些人會被怎樣對待,我可就不保證了!”
“你——”殷琦沒想到李知行居然會說這樣的話,登時就激動起來。
分明,李知行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認定了殷琦是一切問題的源頭。
“你到底想要怎么樣!”殷琦立即大吼起來,就是對著李知行,伸出手指開始指責(zé)他,“李知行,你別太過分了,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如果不是因為在我的西境軍,周潤楠看到你,早就把你帶走了,還至于讓你在這里耀武揚威的?”
“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說不說?”李知行根本不在乎殷琦張牙舞爪的。
邊上的周潤楠也是老神在在地坐著,這要是放到以前,他早就站出來符合殷琦的話了。
只不過,既然殷琦現(xiàn)在有通敵的嫌疑,那么他自然不會主動站出來惹得自己一身騷,實在是沒有什么必要。
“沒什么好說的?!蹦巧倌耆诉€真是一副一條道走道黑的心思。
“好,很好。”李知行點了點頭,隨即又拍了拍手,跟著他的掌聲,帳篷的簾子再一次被掀開,又有新的人走了進來。
而這一次,是幾個李知行的手下,壓著三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在看到少年人的瞬間,那個小的立刻就哭了起來,“爹爹,快救救樂兒!”
少年人萬萬沒想到,他的家眷,居然都被李知行給帶了過來。
怎么會?
明明——
他的家眷們都在殷琦的保護之下。
“這些人,你應(yīng)該很熟悉吧?”李知行從桌上拿了一把有人隨手放著的長劍,直接將長劍從劍鞘中抽了出來,劍鋒直接抵在那個孩子的喉嚨上。
“你干什么!”少年人立即瞪大了眼睛,生怕這孩子稍微亂動一下,那一道劍鋒就會劃破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