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現(xiàn)在能走了嗎?”
沈星辰嘲弄著問道。
剛才他們已經(jīng)要走了的意思,但是卻被姜濤攔下。
如今姜家再次有數(shù)人殞命,兇手依然完好無損,多么諷刺。
姜濤臉上的巴掌印還未散去,眼里全是血絲。
“啊啊啊——”
“你!??!”
眼看著親子被殺,讓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現(xiàn)在真的后悔早回來這一時半刻。
臉色陰晴不定了許久。
最后!
“唉!”
姜濤一聲長嘆,“你們走吧。”
這么多年了,他哪里不知道,這個世界就是實力為尊。
姜家現(xiàn)在就是徹頭徹尾的弱者,即便再怎么不甘心,又能如何呢?
沈星辰諷刺的看了他一眼,大步流星的從他身邊走過。
他的體內(nèi),剩余的兩道崔平劍氣在嗡鳴!
這股驚天的劍意,即便未曾現(xiàn)世,依舊有著恐怖的氣勢。
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
姜濤竟是驚起一身冷汗。
那股劍氣……
原來這名未曾交手的少年,也藏著能夠斬殺自己的底牌!
沈星辰等人揚(yáng)長而去。
遠(yuǎn)遠(yuǎn)傳出閑聊的聲音。
沈星辰:“師姐,你剛才好帥!”
白婉晴:“你年紀(jì)還小,以后肯定比我更威風(fēng)?!?
沈星辰:“上京大學(xué)的人都這么猛嗎?”
白婉晴:“放心,以你的水準(zhǔn),可以平等的撞飛所有新生,二年級基本也不是你對手,三四年級的你就喊我們,我們替你出氣!”
沈星辰:“……”
白婉晴:“師弟你不知道咱們薛老門下的地位,怎么說呢,你要記得以后囂張一點……”
沈星辰:“……”
……
幾人走后。
姜濤叫來下人,詳細(xì)的稟明事情的所有細(xì)節(jié)。
從三嬸打算私用火靈芝,到姜清瑤把火靈芝送給那個少年,然后被囚禁。
少年沖冠一怒為紅顏,殺上門來……
事情的根本,還是這些年占據(jù)姜碩遺留修行資源的問題。
他知道這件事做的不地道。
只是從前姜清瑤就只有一個人。
姜家上下一心,她即便是不滿也只能忍著。
直到今天,終于有人以強(qiáng)勢的姿態(tài),上門為她討回公道……
這……真的是造化弄人!
“……”所有人無。
姜濤最后一聲長嘆:“那火靈芝本就是大哥的,你們何至于苛責(zé)清瑤?”
“難道弟妹就這么糊涂的死了嗎?”二叔神色悲痛。
“那我們又能怎樣?”姜濤其實更悲傷,但是他也更理智。
“可是……”
“沒什么好可是的,這件事不要再提了,就當(dāng)……過去了吧。”
這次奔赴雪域長城,他才知道人外有人。
毫不夸張的說。
那些大人物的一個腳趾頭,都能夠磨平整個姜家!
“呵呵。”
一聲輕笑聲傳出。
“是誰?”姜濤脊背發(fā)涼。
如此近的距離,他一個五階武者竟是毫無察覺。
對方的實力絕對出神入化。
難不成他們還不滿意嗎?
若是如此,可真就算是被趕盡殺絕了。
那道笑聲的主人很快露出身形,是一個中年人。
“我叫沈鎮(zhèn)南?!?
沈鎮(zhèn)南,再次閃現(xiàn)時,已經(jīng)將手掌按在姜濤的肩膀上。
“你應(yīng)該感到慶幸,若是你剛才敢產(chǎn)生半分報復(fù)的想法,你已經(jīng)死了!”
姜濤只覺得一股徹骨的寒冷。
來人竟是八階!
姜濤只是恐懼了一瞬。
那道壓力就又消失了。
他再次抬眸看去,哪里還有那位強(qiáng)者的身影。
姜濤又驚又恐,癱坐在地上。
……
……
幾日后。
沈家搬家了。
從原來的軍民巷搬到了秋南市北區(qū)。
這是一位出手闊綽的富豪恭賀沈鎮(zhèn)南晉升八階武者的贈禮。
富豪名叫羅毅成,是個做投資的房產(chǎn)商。
他倒是聰明,送出的別墅剛好在自己家附近,正好以鄰居的旗號結(jié)交一位八階武者。
沈鎮(zhèn)南和沈星辰都猜到了對方的想法,不過也默許了。
“這就是我們的新家嗎?”
沈可可蹦蹦跳跳的來到別墅小院門前。
門庭莊嚴(yán),弧形拱窗和側(cè)壁的紋路,盡顯奢華。
白木欄山,房屋是尖聳的褐紅色屋頂。
院落也打理的非常精致,自帶一座花園,青石小路還帶有精美的龍形雕飾。
剛一進(jìn)門,沈可可就歡呼雀躍起來。
這里實在是太漂亮了,就像夢里一樣。
“對,咱們以后就住這里了。”沈星辰捏了捏沈可可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