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事啊,我大哥和大嫂在那陪著呢,我估計(jì)春燕嫂子爸媽也在家閑不住,到時(shí)候兩家能一起過小年,反正我在家聽是這么個(gè)意思,然后我就趕緊回來了?!?
陳銘解釋道。
“那還挺好。那你是不是等會(huì)兒要上山了?咱爸這兩天天天念叨說想吃哈赤馬子,你還能挖著不?”
韓秀梅問道。
“哎呀媽呀,你這是看不起誰呀?我是干啥的?你老爺們我天天跑山,哈赤馬子那還不一挖一籮筐?!?
陳銘一說起跑山就得意,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就知道吹牛。”
韓秀梅嘴上吐槽,心里卻滿是驕傲。
自家老爺們可是遠(yuǎn)近聞名的萬元戶,跑山的本事沒人能比。
陳銘湊到她耳邊,笑著說:“我吹不吹牛,咱倆打個(gè)賭,我要是挖到
10
只,晚上咱倆就好恩愛一次,我要是挖到
20
只,那咱倆晚上就恩愛兩次,我要是挖到
30
只……”
韓秀梅臉?biāo)查g紅到耳根,趕緊用手捂住他的嘴:“你咋那么煩人呢?就知道瞎說,我得趕緊回屋把屋子收拾收拾,那屋里亂的?!?
她說著就扭身往屋里跑,陳銘嘿嘿一笑,左右看了看,也偷偷摸摸地跟了進(jìn)去,緊接著屋里的窗簾就被拉上了,傳來韓秀梅一聲輕呼。
她被陳銘一把抱起來,輕輕扔在了炕頭上。
……
一個(gè)小時(shí)后……
陳銘幫媳婦韓秀梅掖好被角,指尖劃過她泛紅的臉頰,看著媳婦帶著滿足的笑意蜷在暖烘烘的炕頭,才輕手輕腳地挪到炕邊穿褲子。
炕梢的閨女睡得正香,小拳頭攥著衣角,小臉紅撲撲的像熟透的蘋果,他俯身捏了捏閨女的臉蛋,才轉(zhuǎn)身去墻角翻找工具
!
鐵鎬、鐵鍬用粗麻繩捆在一起,網(wǎng)兜疊得方方正正,還有專門掏洞用的漁網(wǎng)和一小捆火柴,都塞進(jìn)布兜里。
“大黃,走了!”
他吹了聲口哨,趴在門檻邊的大黃狗
“騰”
地站起來,尾巴搖得像撥浪鼓,顛顛地跟在他身后。
剛出大門,寒風(fēng)就裹著雪沫子灌進(jìn)衣領(lǐng),凍得他縮了縮脖子,趕緊把棉帽的護(hù)耳往下拉了拉,踩著沒過腳踝的積雪往山里走。
大黃狗跑在前面,爪子踩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梅花印,時(shí)不時(shí)回頭等他,生怕主人跟丟了。
進(jìn)了山,陳明停下腳步,微微閉上眼,感受周圍反饋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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