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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須看那東西,我們自己便可研究的?!?
瞠目結(jié)舌,林夢瑤萬般沒有想到顧北辰竟說出這般話來,當(dāng)下面上如熟透的蘋果,鮮紅欲滴。
也不知是怎的就被顧北辰吻了唇的,更不知是如何雙雙糾纏著躺在了床上,林夢瑤只感覺身子隨著顧北辰雨滴般的吻越加灼熱起來。那細(xì)密的吻,由額角、眉眼、鼻子、嘴唇,一直延續(xù)到脖頸、鎖骨,最終深埋在她的胸口,吻得她的身子陣陣顫栗,不可自持。
“夢瑤——”
顧北辰輕喚一聲,聲音入耳,引得林夢瑤身子一陣酥麻。他卻并未待得林夢瑤回應(yīng),單手一拉,那系在脖頸間的綢帶便解了開來,內(nèi)里的肚兜一松,無限春光充盈了寢室之內(nèi)。
感覺胸口一涼,林夢瑤恍惚著恢復(fù)了一點(diǎn)神智,連忙環(huán)抱了胸口“莫要看,丑——”
這“丑”自然是指胸口猙獰的傷疤,林夢瑤此刻竟是無比在乎顧北辰的目光的。
“很美!”顧北辰卻輕輕拉開她的手,俯身便極致溫柔地吻在那疤痕上,似頂禮膜拜一般,甚為虔誠。林夢瑤不敢置信地看著,終在顧北辰抬眸間,羞臊地合上眼睛。
這一刻,她覺得這世間似乎只剩下了他二人。
一切便順其自然吧!
掙扎了那么久,終究是要走出這一步的。
林夢瑤抬起了雙臂,緊緊地?fù)е櫛背降纳碜?,這是她第一次給顧北辰回應(yīng)。得了回應(yīng)的顧北辰先是一愣,繼而。那吻便變得向烈火一般,灼得林夢瑤弓起了身子,嚶嚀不斷。
一切,似乎就要這般水到渠成了??墒呛翢o征兆的,林夢瑤一把推開顧北辰,驚慌著坐了起來。
“怎么了”
“我……我……”
林夢瑤坐在床上,甚為不安地看著面色詫異的顧北辰。那顧北辰臉上的詫異逐漸變?yōu)轺鋈弧K咝α艘宦?。伸手拿了散落床上的衣衫將林夢瑤裹好?
“我一早便說過,……你不愿,我便不碰?!闭f著話。顧北辰徑自披了長衫便要下床。
“不是……”毫無猶豫,林夢瑤一把拉了他的衣角,滾燙著臉頰,微微起了身。指著雪白床褥上的血漬“是……是這個(gè)……”
正如林夢瑤之前所感嘆的那般,真不知這究竟是天意使然呢。還是她與他本就缺了緣分。剛剛情至深處,林夢瑤的身下卻是一陣溫?zé)岢睗瘛故强畞砹耍?
那斑斑血跡在雪白的床褥上顯得尤為刺眼,宛如銀裝素裹的世界里,出現(xiàn)了一串紅梅般突兀。
面飛紅霞。這一次輪到顧北辰了,干咳了兩聲以緩解尷尬,下了床。他隔著門對外囑咐道“紅蕊,去拿床干凈的床褥過來;綠柳打些熱水進(jìn)去……”
落了音。顧北辰卻依舊只坐在外間。
綠柳將熱水送進(jìn)隔間,紅蕊則開始收拾床褥子。原本,她還頗為驚訝,怎的大半夜的要換床褥子,此間進(jìn)來一看便是面上緋紅,待得綠柳出來,更是與其一陣竊竊私語,而后收拾了床褥,紅著臉齊齊出去了。
林夢瑤是在綠柳她們合上門時(shí)才出來的,她頗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外間的顧北辰。
前世從孟南君身上得來的教訓(xùn),林夢瑤知道這男人好比一只貓,女人則像一條魚,這魚的誘惑要恰到好處。給的太急切了,貓兒太易的手,那便失了自己的價(jià)值;但這貓兒的胃口掉得太久了,也只能讓貓兒沒了耐性。
眼下這般情況,林夢瑤頗為擔(dān)憂。自顧北辰醒來已經(jīng)近兩個(gè)月了,卻至今未能與她洞房,是否真會(huì)失了性子呢
“怎么,還不到床上去”顧北辰本是作蹙眉深思狀的,猛一抬頭,見林夢瑤單衣站在隔間門邊看他,連忙齊身過去“夜間寒氣重,你現(xiàn)在是斷不可受涼的?!?
“夫君……”
林夢瑤正欲開口,顧北辰卻連連催著她上床。待得將她安頓好后,也解衣進(jìn)了被子,單手?jǐn)埶趹牙铩拔冶疽彩怯行赖?,可好事多磨,我便如了天意,慢慢等著你吧——?
這意思便是不怨責(zé)的!
林夢瑤心中詫異,面上卻滿是歉疚“擾了夫君的興致,我這心里實(shí)在歉疚。”
“無需介懷,我本也不是因?yàn)槟悴湃绱说?。”股北車知曉林夢瑤必是看了自己剛剛的神色的,故而解釋道“我是在?dān)心……這顧府……怕是要變天了……”
“變天”
林夢瑤抬頭問道,不想唇角竟是曾到了顧北辰的面頰,羞得面色一紅,又垂下頭去??蛇@般插曲卻也沒讓她過久心亂,很快,她便靜下心來思量著顧北辰話中的意思。顧府的天要變了莫不是顧府遇到了何時(shí)若是顧府垮了,那她的仇要能報(bào)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