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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衛(wèi)東現(xiàn)在是院里最有威望的。
只要他肯幫忙,
賈東旭一定會同意離婚。
可當(dāng)年悔婚已經(jīng)斷了情分,
之前幾次搭訕他也愛答不理。
思來想去,
秦淮茹打算再用老辦法——
扮柔弱,說好話。
這招對付男人向來有效,
當(dāng)初她就是這樣從農(nóng)村嫁到了城里。
傻柱不也被她吃得死死的?
之前想用舊情打動許衛(wèi)東是失策了,
現(xiàn)在她覺得只要哭得夠慘,
許衛(wèi)東肯定會心軟幫她。
“許衛(wèi)東,我知道錯了,你幫幫我。
只要你能幫我,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秦淮茹擺出一副可憐樣,
話里話外都透著暗示。
許衛(wèi)東輕笑一聲:
“看來地窖那事還沒讓你長記性!”
秦淮茹渾身發(fā)抖:
“地窖?原來是你搞的鬼!
你就不怕我叫出來嗎?”
她神情瘋狂,
許衛(wèi)東卻悠閑地抱著胳膊:
“怕??!”
見秦淮茹露出得意之色,
他又補了一句:
“就怕你說出給賈東旭下藥的事。”
秦淮茹瞳孔一縮。
他怎么會知道?
許衛(wèi)東笑得肆意,
像在看一場好戲。
突然他大聲喊道:
“秦淮茹!
你給賈東旭下藥讓他發(fā)瘋的事,
跟我說這些做什么?”
聲音傳遍整個院子,
最近的易家窗戶立馬開了。
秦淮茹徹底慌了:
“衛(wèi)東我錯了,真的錯了!
我不該惹你,我給你賠罪。
你快解釋?。 ?
許衛(wèi)東冷冷地看著她:
“你錯的可不止這一件。”
你還敢對小尼姑有非分之想。
算你運氣好,這世道容不得胡來。
不然,你以為能活到現(xiàn)在?
許衛(wèi)東嘴角帶笑,向前走去。
走到秦淮茹身邊時,他壓低聲音說:
“好好享受你剛才演戲換來的‘好日子’。
以后這樣的‘好日子’,還多著呢?!?
秦淮茹眼前一黑。
她恨不得立刻暈過去,
可這身體偏偏爭氣——
餓得要命,累得不行,還懷著孩子,
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正猶豫著,
賈東旭沖出來,拽著她往屋里拖。
皮帶剛抽出來,
就被賈張氏攔腰抱?。?
“東旭!孩子要緊!”
秦淮茹剛松了口氣,
卻不知真正的折磨才剛開始。
**許衛(wèi)東家**
他走進廚房時,
小尼姑正卷著袖子要洗碗。
“哥哥回來啦!”
許衛(wèi)東系上圍裙,
按著她坐在木椅上:
“歇著,碗我來洗。你坐這兒陪我說說話?!?
妙真知道哥哥心疼她,
忙了一晚上也確實累了,
便不推辭,乖乖靠著椅背,
手托著腮看許衛(wèi)東洗碗。
水流沖過碗邊時,
許衛(wèi)東感覺到那道目光一直粘在自己背上。
轉(zhuǎn)頭笑著問:
“老盯著
**
什么?
想哥哥了?”
小尼姑換了個姿勢側(cè)坐,
雙手交疊搭在椅背上,
像貓一樣歪著頭,軟聲說:
“哥哥好看,看著就開心,當(dāng)然要多看幾眼。”
許衛(wèi)東啞然失笑——
這小丫頭總是這樣,
說著讓人心動的話卻不自知。
一個低頭洗碗,
一個托腮凝望,
閑聊著家常,伴隨著流水聲。
在最平凡的生活里,
流淌著蜜糖般的溫柔。
這正是許衛(wèi)東夢寐以求的——
普通人的幸福時光。
也是小尼姑一直渴望的——
一個完整的家。
蟬鳴和洗碗聲交織在一起,
兩人不約而同地在心里感嘆:
真好。
生活安穩(wěn),真好。
有知己相伴,真好。
**夜深了**
妙真像獻寶一樣,捧出臨摹的字帖:
“哥哥看我練的字!
我要去誦經(jīng)啦?!?
許衛(wèi)東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頭發(fā)擦干再去,毛巾呢?”
接過毛巾,細細地替她絞干青絲,
又輕輕撫了兩下:
“去吧?!?
見妙真換上自制的素色寢衣,
盤腿開始誦《心經(jīng)》第四卷,
許衛(wèi)東深吸一口氣,移開視線,
展開字帖仔細看。
先掃了眼冉思月借的書圣真跡,
系統(tǒng)顯示估值800元。
“清代《后赤壁賦》值五萬...”
他挑眉嘀咕著,
又掃描妙真的臨摹本——
估值竟達700元!
“這丫頭...”
許衛(wèi)東摸著紙頁,暗暗驚訝,
百元的差價恐怕全在裝幀上,
那筆鋒氣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