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嫉妒陪伴沈棠的每一個人,春紅是,陳志跟是,他嫉妒到快發(fā)瘋了,“派人找到陳志,把他扔到最骯臟最下賤的奴隸場,弄臟他、弄壞他,讓他永遠(yuǎn)沒資格同我搶阿姐!”
“是?!?
江竹跟隨花灼的這五年,他身邊女人不斷,還是第一次為誰這般失控。
他細(xì)細(xì)想來,發(fā)現(xiàn)花灼寵幸的每個女人或多或少都有沈棠的影子。
或是眉眼、或是身型,跟隨最久的海棠整體的感覺更有四五分相似。
花灼許久才調(diào)整好情緒,掩去那面目癲狂,重新戴上乖巧的面具,素來不注重外貌的人,如今站在銅鏡面前專注的調(diào)整好耳側(cè)的一縷亂發(fā)。
“以后不必讓海棠再送女人,讓她多送些城中最流行的衣裳首飾。阿姐喜歡干凈漂亮的小孩,不喜濃煙,我以后的生活起居都要仔細(xì)?!?
江竹簡直不敢想象,肆意妄為殺人如麻的千寶閣閣主有一天會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子一心想要討好一個姑娘,“是,閣主?!?
花灼精心打扮一番,這才滿意,“你去忙吧,我先去陪阿姐?!?
門被推開,迎面而來的女子唇角揚(yáng)起,“閣主,海棠為你……”
她話音未落,花灼便已越過她,都頭不回的闊步離去,只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
海棠端著溫好的酒壺怔在原地,“江竹,閣主今日好像不太一樣,心情格外好……他是遇見什么喜事了嗎?”
“閣主的阿姐來了,與他單獨(dú)說了會話?!蔽唇?jīng)花灼允許,他不敢私自提起沈棠鬼醫(yī)的身份。
“阿姐?”海棠端著托盤的手繃緊,眸色冷下來,“你說的是那個拋棄閣主五年,讓閣主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女人?”
江竹點(diǎn)頭,想想又提醒一句,“閣主極為愛重這位阿姐,你以后多加注意,在他面前盡可能不要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