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嬌嬌躲得再快也快不過初一手中殺人的匕首,轉(zhuǎn)眼就是一道深入骨的血痕。
“我的臉!”
宋紹恒抱著她,怒火中燒憤憤道:“謝危止,這是驍勇侯府,豈容你放肆!”
“狗東西,相爺名諱也是你能喊得!”
宋安國一巴掌扇上去,趕緊磕頭求饒,“相爺,他二人初次回京不懂規(guī)矩,請您看在邵恒在邊疆出生入死的面上饒他們一命?!?
蔣氏心疼宋紹恒,“相爺,嬌嬌的義兄可是鬼醫(yī),你還要求他治腿呢,不如就放過他們。”
謝危止指腹壓在,“本相求人……好生新鮮。”
在上京城,謝危止殘疾的雙腿就是禁忌,誰也不能提,否則輕則死重則滅門,蔣氏這是一句話就要害侯府全族。
宋安國生怕下一秒侯府就被連累,一巴掌毫不猶豫扇上去蔣氏,“賤婦,相爺面前豈容放肆,還不磕頭謝罪!”
蔣氏不敢置信的捂住臉,憤憤道:“宋安國,你又打我!”
“無知婦人,再不閉嘴,信不信本候休了你!”
蔣氏瞪大了眼,還未開口,初一劍已出鞘,“夫人能耐,連相爺都敢威脅,指不定改天就觸犯陛下圣顏,侯府沒規(guī)矩,不如卑職就幫你們除害!”
謝危止雨天可是會犯瘋病殺人的,宋安國抬手又是一巴掌,“賤婦,在相爺跟前如此沒規(guī)沒矩,看本候今天不打死你!”
初一撇嘴,“侯爺,做戲也做真點,你這輕飄飄的是教訓人呢還是調(diào)情?”
宋安國一咬牙,下手更狠絕,蔣氏很快就吐血了。
直到宋安國一連扇了十幾巴掌后,初一嫌惡道:“侯爺,你好惡毒。你莫不是要打死自家夫人?如此看,世子家暴夫人是跟您的學的,不知道陛下可知道你這府中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初一字字句句都往宋安國心窩子里戳,他差點氣暈過去。
沈棠安靜的跪在后面,只想謝危止趕緊走。
謝危止摩挲著空蕩蕩的手腕不不語,宋安國眼尖看見,連忙爬過去就要撿佛珠。
“侯爺,住手!”初一震驚的阻止,“這串佛珠可是相爺求來保命的,只有干凈的處子能碰。你撿什么撿?你這莫不是要臟死相爺好升官發(fā)財?”
春紅小聲嘀咕,“我的娘啊,這人嘴好毒?!?
沈棠連忙捂住她的嘴,初一是謝危止的第一侍衛(wèi),長了一張娃娃臉,手段卻和他主子不逞多讓,恐怖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