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察覺到一股熟悉的侵略視線,嚇得冷汗淋漓猛然回頭望向遠處,空空蕩蕩,唯有一只黑貓搖著尾巴舔爪子。
她想到謝危止每日抱著的黑貓,渾身寒毛直立連連后退,腦海里都是被他羞辱的日日夜夜。
她一定是死前再度看見謝危止,才會恐懼到如此難以忘懷,。
沈棠果決的收回視線,快步朝前院而去,這輩子她定要拼盡一切遠離謝危止。
初一從墻角探探頭,“相爺,世子夫人是不是發(fā)現(xiàn)我們了?”
謝危止懶懶的挑唇,“世子夫人?”
初一立馬改口,“您夫人……”
謝危止漫不經(jīng)心的輕嗅手中玉墜,很香,似花非花甘甜入骨,“呵,她是哪門子夫人,一個味道不錯的玩物而已?!?
這話不能隨便搭,初一仰頭望天,要下雨,“相爺,變天了,您今夜恐怕會毒發(fā),不若先回去。”
謝危止目光遠望,“本相自有分寸?!?
初一欲又止,謝危止天生偏執(zhí)成狂,握在手中之物無論喜惡均要徹底摧毀決才滿足,他對沈棠也會如此。
就沈棠那小身板遭不住,玩幾天就得被玩壞,謝危止興致一過自然會作罷,實則不必擔憂。
風中卷著涼意,沈棠咳嗽不斷,她剛邁進正堂,一個花瓶迎面砸過來。
熱鬧的正堂安靜片刻,雍容華貴的長房夫人蔣氏對她怒目橫視。
“好你個沈棠,我兒好不容易從邊疆活著回來,你身為當家主母遲遲不來要我等長輩久等,還不速速跪下磕頭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