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熱火朝天的景象,還真就有了幾分“成功”的喜慶!
……
雖說接連兩天都沒收多少鮮葉,但陳大山家依舊是一片忙碌!
新房那邊用來當廠房的兩個廂房,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投入使用,樓上的兩個臥室也已經(jīng)可以住人了。
陳大山昨天也在壘灶!
不過他壘的并不是炒茶的灶,而是指揮瓦工師傅把新房廚房里的灶臺壘了起來。
而今兒一大早,他就讓李二柱把大伙兒都叫了過來,風風火火地搬起了家!
干活的地方和睡覺的地方在一個房子里,肯定是會影響休息的。
最關(guān)鍵的是臥室不夠,家里進進出出的人又多,只能讓女人和孩子睡里屋,陳大山和曹慶豐在火屋搭床睡。
他都好久沒跟趙慧蘭親熱過了!
而且制茶的攤子越鋪越大,做衣服的趙慧蘭等人早就被擠到了角落里,壓根就擺不開。
新房這邊專門蓋出來當廠房的廂房,剛曬透了潮氣,面積足有老房子的堂屋兩個大。
李躍進和李二柱父子倆抬著縫紉機往里走的時候,木工師傅剛把最后一個燙臺擺好。
松木臺面打磨得光溜溜的,下面還做了兩層放東西的臺子,旁邊釘著放熨斗的木格。
其中兩面墻立著樟木柜,是陳大山特意讓木工師傅做的。
頂層擺布料。
中層做的木格,放什么東西都方便。
下層做著兩排抽屜,用來放紐扣、拉鏈、花邊之類的小而零碎的東西。
“快看那!”高彩霞突然指向墻角,眼睛帶著驚奇:“大山兄弟還真就給咱們,在墻里做了個灶?”
“不不不,不是灶,是爐子,他先前說這叫……叫啥來爐著?”
李滿倉媳婦跟著看了一眼,笑著接話:“那叫壁爐!”
“大山兄弟說了,到了冬天就到外面去把這爐子點上,又能讓屋里暖和起來,又不會失火!”
高彩霞連連點頭:“對對對,壁爐,大山兄弟想得真周到……”
李滿倉媳婦聞瞥了趙慧蘭一眼,一邊捂著嘴笑,一邊揶揄道:“人家可不是怕咱們凍著了,而是怕把他自個的媳婦凍著了!”
趙慧蘭俏臉微紅,心里一陣甜蜜!
她摸著燙臺邊緣的木棱,指尖劃過光滑的漆面,笑得眉眼彎彎:“別貧了,趕緊把東西分類擺好,往后咱們就在這兒干活了!”
女人們七手八腳地忙活起來,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和歡笑聲,在寬敞的廂房里打著轉(zhuǎn)。
“往后終于不用擠在那邊堂屋遭人嫌棄咯!”
“這柜子打得可真好,啥都能放進去,再也不怕針頭線腦丟的滿地都是了!”
布料被卷成整齊的圓筒碼上木柜頂層,半成品衣裳被疊得方方正正擺進木柜,剪刀、尺子、拉鏈、紐扣分門別類地擺放。
高彩霞嘴里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將已經(jīng)完工的衣裳分類掛到新做的掛衣架上,像是掛上了一排彩旗!
女人們在忙活她們的事,陳大山他們也沒閑著。
把新房里的兩間臥室布置出來,倒是沒費他們多大功夫。
家具都是新做的,只需要把生活用品搬進去擺好也就行!
真正的大工程是重新規(guī)劃老屋,把那邊廚房里的烘烤房拆掉,再在西屋重新搭建一個。
以前用來隔斷臥室和火屋的竹墻得拆,頂上也得封,還得再做一些烘烤用的架子。
為了避免引起火災(zāi),還得挖墻做幾個類似壁爐的烘烤爐……
不知不覺一天就過去了!
夜幕降臨,陳大山正帶著一幫人在西屋熱火朝天地干活,堂屋里突然傳來了陳桂花焦急的喊聲:“當家的,你快出來幫忙收貨!”
“大山,你也快出來幫忙!”
“來了好多人,門口都在排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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