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王嬸子遠去的腳步聲,趙慧蘭有些緊張地看向陳大山,輕聲說道:“不管怎么說,王嬸子也是幫過我們的……”
她是怕陳大山像對付李新鼎和田翠萍兄妹一樣,去對付王嬸子,惹得村里人說閑話,覺得他們兩口子忘恩負義。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陳大山點頭道,“只要她不觸碰底線,我就不會搭理她!”
“再說了,村里人可都看著呢,到時候興許都不需要咱倆開口,就有人替咱們罵她了……”
說到這里,他嘴角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明天只要有小孩子過來,你就把我今天買的水果糖拿出來給幾顆,有空的時候,我再給林大媽家?guī)讉€娃兒送點過去!”
村民們昨天在這兒吃完豬肉,今天就送了那么多東西過來,對于陳大山這番籠絡人心的法子,趙慧蘭瞬間心領神會。
回想起昨晚王嬸子被林大媽帶著一群人懟到落荒而逃的情景,她用力點頭的同時,也是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吃完飯,陳大山利落地收拾起了碗筷,趙慧蘭見狀也連忙起身幫忙。
昏黃的燈光悠悠灑下,將兩人的影子拉得修長,在地上交織纏繞。
窗外一片冰天雪地,屋內卻因兩人的忙碌,彌漫著融融暖意。
夜色漸深,陳大山兌好熱水和趙慧蘭一起泡了腳,接著拿出白酒,仔細為她趕酒火治療凍瘡,隨后兩人就準備休息了。
幾天下來,趙慧蘭的原本瘦弱的身子,已經開始有了些許肉感!
臉頰也不再是病懨懨的蒼白,而是透出一抹健康的紅潤,皮膚也白凈光滑了許多。
吃飽穿暖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對未來有了憧憬,眼中有了自信的光芒,整個人都仿佛被點亮,愈發(fā)明艷動人。
她熟練地解開棉衣的紐扣,動作輕盈,棉衣緩緩滑落,緊接著棉褲也被褪去!
輕薄的秋衣貼合在她身上,勾勒出若隱若現(xiàn)、令人心動的曲線。
陳大山呼吸瞬間急促起來,連喉嚨都有些發(fā)緊,忍不住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這個年代的農村,女性還沒什么穿內衣的概念!
她緩緩彎下腰,將棉衣和棉褲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到床頭,身上的秋衣也隨之繃緊……
陳大山只覺眼前的景象如同一團火焰,瞬間點燃了他的胸腔!
他渾身燥熱,直勾勾地盯著!
雙眼發(fā)直,整個人都看呆了!
直到趙慧蘭下意識地回頭,他才如夢初醒,做賊似的把頭別向了一邊,心臟卻還在止不住地狂跳著。
“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看到他潮紅的臉色,毫無察覺的趙慧蘭頓時緊張地摸了摸他的額頭:“不會是又發(fā)燒了吧?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這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趙慧蘭身上散發(fā)的溫熱氣息,還有若有若無的體香,全都如同一雙無形的手,不停地撩撥著他的心弦。
陳大山只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他慌亂地往后一仰,躲避著趙慧蘭的觸碰。
隨后以最快的速度跳上床,一頭扎進被窩蜷縮成一團,甕聲甕氣地說道:“沒有,就是泡腳泡熱了!”
“熱?”
趙慧蘭看了看嘴里呼出的白氣,一臉的疑惑。
加上陳大山今天買回的兩床棉被,現(xiàn)在他們墊的和蓋的,全都是雙層厚實的棉絮。
趙慧蘭穿著秋衣站了一會兒,已經冷到身上在起雞皮疙瘩了。
于是,她迫不及待地鉆進被窩,然后習慣性地貼在了陳大山身上。
溫暖而又柔軟的身軀貼了上來!
嘴里呼出的熱氣,輕輕拂過他的臉頰,猶如羽毛輕掃。
陳大山只感覺一股電流傳遍全身,身體瞬間緊繃,有了難以抑制的反應。
趙慧蘭這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到異樣,她的俏臉瞬間紅透,慌亂地往后挪了挪,聲音細如蚊蠅:“睡……睡吧!”
陳大山喉嚨干澀,艱難地應了一聲!
可他哪還睡得著?
腦海里全是剛才的畫面,鼻間縈繞的都是趙慧蘭的氣息!
他眼睛瞪得滾圓,身體僵硬得連手指都不敢動一下,生怕再次觸碰到她,勾起天雷地火!
許久之后,才在滿身的燥熱中,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