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皇上的意思,這藥性子烈,若是真的男子飲下,不消一炷香就會發(fā)作。
謝龕的聲音不似尋常太監(jiān)那般尖細,在皇上那里始終是個過不去的坎。
哪怕他翻閱了當(dāng)年所有名冊,上面詳細記載著謝龕幼時入宮,刑了宮刑,且也順利通過了一次次的查驗。
那時謝龕無權(quán)無勢,自然是可以隨時查看。
但如今,便是他這個皇上都不敢提一句。
他權(quán)勢過盛,若還是個健全的男子之身,對他而實在是個威脅。
直到酒飲完,菜也都涼了,謝龕似是終于倦了,簡單說了兩句話后便徑直起身回了寢殿。
沈茶看著他離開的身影,不知怎地,竟有些悵然若失。
皇上怕他是健全的男兒身,可私下里,沈茶卻是盼著他是的。
若他還是......
那該多好......
......
門一開一關(guān),微微的聲響讓貴妃榻上的人迷糊地醒了。
黑暗中模糊地看到一抹身影。
謝龕回來了。
她閉上眼睛打算繼續(xù)睡,忽然又記起來什么,疑惑地睜開眼睛。
這才多大一會兒?他就完事兒了?......還特意跑回來睡?
正要開口問一句,那身影忽然踉蹌了下。
祁桑坐起身來,剛要說話,一具滾燙的身體便撲了過來。
謝龕呼吸灼熱,噴落在她涼滑如玉的頸側(cè),掀起一陣驚人的戰(zhàn)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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