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她面上染了一絲羞赧之色,腳尖不好意思地踢了踢眼前的鐵欄,道:“待成親之日,我們定親自給總督送上請?zhí)?,請大人來喝杯喜酒?!?
謝龕聽得直冷笑:“不是說他固陽侯在戰(zhàn)場傷了身子,不能行房事?”
這話說得太直白太難聽。
他自己不也一樣。
祁桑終于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眉心壓著情緒:“這就不勞大人費心了吧?我才是要同他成親的人,我不嫌棄,我就喜歡,旁人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吧。”
我不嫌棄。
我就喜歡。
好。
好一句我不嫌棄我就喜歡。
謝龕的右手直接穿過鐵欄掐上了她脆弱白嫩的脖頸,他甚至還沒怎么用力,祁桑面上已經(jīng)顯出了痛苦之色。
她整個人被抓著撞上鐵欄,謝龕低下頭,呼吸噴在她臉頰上。
“祁桑,你大約是忘了,是誰將你從姚法生手里救出來的,若非本督,他邢守約如今要娶的就是一塊牌位了!”
祁桑眼前一片茫茫的白,她聽到自己喉骨不堪重壓發(fā)出的咯吱聲響,求生的本能叫她伸出了右手,掙扎著去推他。
謝龕因為低頭側(cè)首說話的姿勢,露出了半邊脖頸與鎖骨。
祁桑的指甲落在上面,沒有收力,抓出了三道又細又長的血痕。
細微的刺痛。
謝龕似是這才意識到她快呼吸不過來了,松開了手指。
祁桑貼著鐵欄緩緩跪了下去,艱難地呼吸著空氣,好一會兒,又重重地咳了好幾聲。
她抬頭,看著半蹲下身子的謝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