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一會兒去尋個好去處,叫姑娘們好好給咱把血舔干凈了不就成了哈哈哈......”
他們,將奉業(yè)的頭顱踢在腳間,笑得猖狂放肆。
祁桑眼前一黑,險些一頭栽下馬車。
扶風立刻扶住了她,低聲道:“主子,咱們先回吧?!?
那二人身后跟了十數(shù)名身形悍壯的護衛(wèi),且那些個護衛(wèi)也已經注意到了這邊,其中二人正抽出佩刀快步往這邊沖來。
扶風不再多,直接將祁桑推進了馬車內,揚起馬鞭重重抽了馬臀一鞭,馬兒吃痛,揚起馬蹄飛快奔馳了起來。
而他自己則在下一瞬翻身躍下馬車,抽出了佩劍迎面接住了劈砍而下的兩把鋒利刀刃,右腳隨即猛踹上其中一人胸口,那人被踹地飛了出去,倒地‘哇——’地吐了口鮮血。
其余護衛(wèi)似是沒料到馬車內不是常人,見狀,紛紛拔刀沖了過來。
一場開春的雷雨滾滾而下。
馬車瘋走,自馬車內顫抖著探出一雙手,在半空中抓了又抓,終于抓住了隨著奔走而晃動不已的韁繩。
祁桑從未駕過車馬,她不懂要如何用力,只是憑著胸腔內的一口氣,繃緊,用力——
馬首漸漸被扯得高高揚起,馬蹄也漸漸緩慢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停了下來。
祁桑雙臂因為長時間劇烈的用力而發(fā)麻顫抖,雨水打濕了她的衣衫。
透骨的寒意侵蝕著血肉,似乎要將她就此冰封起來。
雨聲漸漸變得遙遠而模糊,只剩下了自己紊亂而急促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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