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的放縱與纏綿,后果直接體現(xiàn)在了第二天的清晨——或者說,中午。
當(dāng)林星晚迷迷糊糊地從深沉的睡眠中掙扎出一絲意識,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身邊時,觸手所及是一片早已冰涼的空蕩。她費力地掀開沉重的眼皮,瞇著眼看向床頭柜上造型優(yōu)雅的電子鐘
——那上面清晰地顯示著:1037am。
“啊!”她驚呼一聲,猛地從床上坐起,動作牽動了全身酸軟的肌肉,尤其是腰部和大腿,傳來一陣清晰的、屬于過度運動后的酸痛感。
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昨晚某些火辣旖旎的畫面不受控制地竄入腦海,讓她臉頰發(fā)燙。
“厲冥淵這個混蛋……”
她小聲嘟囔著抱怨,揉了揉酸澀的腰,試圖挪動身體下床。
然而,雙腳剛沾地,試圖支撐起身體時,小腿竟是一軟,差點直接跪坐在地毯上。她連忙扶住一旁的床頭柱,穩(wěn)住了身形,臉上又是懊惱又是羞憤。
“真是……屬牲口的嗎……”
她低聲自語,語氣里帶著濃濃的嗔怪和一絲連自己都未察覺的甜蜜。
緩了好一會兒,她才拖著這副“飽經(jīng)摧殘”的身體,慢吞吞地挪進了浴室。
溫?zé)岬乃鳑_刷在肌膚上,稍微緩解了些許不適。
她一邊洗漱,一邊看著鏡中自己脖頸和鎖骨處那幾個清晰可見、深淺不一的曖昧紅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讓她怎么見人?尤其是回家見爸媽!
正當(dāng)她對著鏡子,琢磨著要不要找條絲巾遮一遮時,浴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了。
已經(jīng)穿戴整齊、一身休閑裝扮卻依舊難掩挺拔冷峻氣質(zhì)的厲冥淵,正斜倚在門框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他顯然已經(jīng)工作了一段時間,眼神清明,神態(tài)慵懶,與她的“慘狀”形成了鮮明對比。
林星晚從鏡子里看到他,立刻轉(zhuǎn)過身,指著自己脖子上的“罪證”,氣鼓鼓地興師問罪:
“厲冥淵!你干嘛不叫我起床?!還有,昨晚……昨晚都說了今天中午要回家吃飯的!你看看!你看看這脖子被你啃得!你屬狗的呀你!”她越說臉越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厲冥淵看著她炸毛的可愛模樣,低低地笑了起來,邁步走進浴室,從身后環(huán)住她纖細的腰肢,下巴輕輕抵在她還帶著水汽的肩頭,透過鏡子與她對視。他的眼神溫柔而戲謔,帶著飽餐后的饜足。
“誰叫夫人太誘人了,”
他嗓音低沉,帶著磁性的沙啞,故意湊近她通紅的耳尖,溫?zé)岬臍庀⒎鬟^,
“而且……昨晚某些人叫得那么……悅耳動聽,為夫?qū)嵲谑乔殡y自禁,難以抗拒?!彼敛槐苤M地提及昨晚的激情,成功讓林星晚的耳根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你……你閉嘴!”林星晚羞得想去捂他的嘴,卻被他輕易捉住了手腕。
“好了,不逗你了?!?
厲冥淵見好就收,語氣恢復(fù)了平時的沉穩(wěn),卻依舊帶著縱容的笑意,
“不著急,慢慢來,時間來得及。我早上已經(jīng)給爸媽打過電話了,跟他們說了我們會晚點到,他們表示理解的。”
“理解?!”
林星晚瞪大了眼睛,聲音都拔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