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嶼寧泰然解釋,“上次大長公主的賞花宴,我差點兒因為香料鋪子被陷害。我不管香料鋪子是為了侯府好,我做了王妃若是再打理生意,自然不會被人看的起?!?
“如果我這個王妃立不住,何談讓爹爹借勢?”
“倒是娘一直冷冷語,好似是故意排擠我,真不知我到底何處得罪了娘?讓娘幾次三番針對于我,外面的人都在傳我不受待見。在爹娘面前都不受寵,去了夫家又怎么能讓人家高看一眼呢?”
“女兒心中實在難受……”姜嶼寧作勢轉身往外走,邊走邊抬擦淚。
姜榮昌看姜嶼寧傷心的背影,心中有絲異樣,轉頭沖陳德容一呵,“你去祠堂抄佛經,為母不公讓人笑話!
“侯爺……”陳德容氣上心頭,聲音哽咽,“我可用了半條命才將她生下來她卻反過來怪我?侯爺別被她的裝模作樣給騙了?!?
“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姜榮昌吼了一句,聽陳德容說的這話都聽出繭子了。
“娘……”姜璟月伸手拉了拉陳德容的衣袖,給她遞了個眼神,不能惹怒父親。
反正姜嶼寧很快就會陷入昏睡。
陳德容深吸一口氣,讀懂了姜璟月的意思。
“爹爹,今日的事情是我太相信二哥了,是我的錯?!苯Z月想著該低頭就低頭,姜榮昌向來吃軟不吃硬。
剛剛真是被姜嶼寧氣昏了頭,竟然讓姜嶼寧在父親面前占了先機。
一向逆來順受的姜嶼寧也會苦肉計賣慘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趕緊將二哥救出來,大理寺不是人呆的地方?!苯Z月去過,知道里面的可怕。
“對!咱們的成兒被抓走了,侯爺快想想辦法,我們已經失去錚兒了……”陳德容被姜嶼寧氣昏了頭,忘了當前最緊要的事情。
“我先去大理寺探探口風,若是他們真的不放人,只能去找靖北王?!苯獦s昌嗤笑一聲,“我就不信他們真的不看靖北王的面子。”
“我和月兒回府去等侯爺?shù)暮孟??!标惖氯莸故呛徒獦s昌想的一樣。
靖北王可是他們侯府的女婿!
上了回府的馬車,陳德容吩咐王嬤嬤,“今日的事情去打點打點,切不可滿城宣揚?!?
王嬤嬤皺眉,“有那個藺晨在,這事情好像不好辦……”
“能壓住多少是多少吧!”陳德容一想起那個藺晨,頭就疼。
侯府這此是真的丟了人。
“侯夫人還沒有給我們書坊結賬,還有世子的那些畫又該如何?”書坊的掌柜緊著追了出來。
陳德容聽見銀子就有種被追債的感覺,更是一眼都不想看到那些畫,“畫你們看著處理?!?
說罷將錢袋子扔了出去,以前從未感覺往外拿銀子是這么肉疼的事情。
可掌柜的拿了錢袋子掂量掂量沒有讓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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