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嬋娟一想到這個道長的雙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推揉,不由全身發(fā)毛,就說:“謝謝了,不過我的乳腺沒問題?!?
信義道長將信將疑地問道:“真的沒問題?”陳嬋娟的乳腺其實(shí)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不通,只是不想接受這個人的治療,就說:“真的沒問題!”信義道長又說:“那其他地方,要是有問題,我也可以治,比如子宮。”
陳嬋娟更是打了一個寒顫,忙道:“道長,我身體還行,就先不勞煩您了。要不,咱們先喝起來?這天香樓的菜也是不錯的!”
周立潮也道:“咱們一邊喝,一邊吃,一邊聊。今天這個地方,是香芹、嬋娟兩人精心挑選的,在臨江,這天香閣也算是排得上號的!”李香芹就問道:“各位領(lǐng)導(dǎo),還有信義道長,是喝白酒?還是紅酒?”
信義道長就轉(zhuǎn)頭,對周立潮說:“周區(qū)長,您得喝白酒,其他酒一概不要喝,這是您的五行決定的。你聽我的就好?!敝芰⒊毙χ溃骸靶帕x道長,我也就好白酒,其他黃酒、紅酒都喝著沒味道?!?
信義道長又道:“這白酒里呢,又首選高度?!敝芰⒊庇中Φ?,“是啊,我也只愛高度酒,低度酒,不喝?!?
信義道長又道:“這高度酒,茅酒品質(zhì)最好,對身體影響也最小?!敝芰⒊背杷裆峡戳艘谎?,今天的酒不是茅酒,而是國酒,就說:“香芹、嬋娟,你們換一個酒吧,聽信義道長的總沒錯。”
李香芹心道,這個信義道長,說來說去,不就是想喝最好的酒嗎!
周區(qū)長這樣的領(lǐng)導(dǎo),想要喝一個茅酒不難,可平民百姓怎么喝得起?!她們之所以選擇國酒,也是頂級白酒品牌了,不過價(jià)格上比茅酒便宜了一半多,只要不是太奢侈享受的領(lǐng)導(dǎo),這個國酒也完全過得去了。
然而,眼前這個臭道人,卻說一定要喝茅酒!李香芹也只好說:“沒問題,我讓他們換酒!”
一會兒之后,讓酒店換上了兩瓶高度茅酒,給大家都斟上了。
周立潮轉(zhuǎn)向信義道長,問道:“道長,你看這個可以了吧?”信義道長捏著酒盅道:“周區(qū)長,以后啊,你只能喝這個酒,其他的酒對您的脾胃都會造成影響,這可是馬虎不得的??!”周立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道長,我知道了。不過這個酒,還是有點(diǎn)貴!”
“這個酒,哪有您的身體金貴啊!”信義道長糾正道,“您這可是千金之軀,合該喝這種酒。其他的酒,都不配入您的腸胃啊!以后,周區(qū)長,您可還是前途無量著呢!”
這些話,在李香芹、陳嬋娟聽來都覺得肉麻,然而周立潮聽著卻非常的受用!
周立潮道:“感謝信義道長的金口了!我們再來喝一杯?!?
信義道長也說“好、好”,提起了酒盅,也滿滿地干了一盅,隨后目光又落到陳嬋娟的胸口上來。
陳嬋娟心里對這個信義道長很反感,就說:“周區(qū)長,關(guān)于那個‘藍(lán)欲’,我們是真的給陸軒吃了,可確實(shí)是沒用啊!”
今天,李香芹、陳嬋娟請這個客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來向周立潮證明,這個“藍(lán)欲”沒有效果,并不是李香芹和陳嬋娟不肯下藥。那樣一來,周立潮也就不能怪她們,兩個人也就爭取到了一點(diǎn)時(shí)間,再想應(yīng)付周立潮的辦法。
陳嬋娟一直記著這個目的,其他什么吃飯喝酒,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
周立潮聽到這話,神情凝重了起來,看了看陳嬋娟,又轉(zhuǎn)向了李香芹,問道:“香芹,確實(shí)是這么一個情況嗎?”
李香芹忙道:“確實(shí)如此啊,周區(qū)長,我們怎么敢騙您?我們昨晚就是把‘藍(lán)欲’滴入了陸軒的啤酒罐里,你說只要一滴就能有效,我是看到一滴不行,趁他上洗手間,滴了不只十滴??!”
“這絕無可能!”信義道長一聽,立馬大聲否定,“我的‘藍(lán)欲’效果極佳!一滴意亂,二滴情迷,三滴忘乎所以,四滴不要性命……十滴差不多精盡而亡了!怎么可能讓陸軒吃了十滴,卻又沒事的?!”
干嘉棟也道:“信義道長的藥,向來就是立竿見影的。”
干嘉棟有親身體會,就在不久之前,他就看上美院的一個女生,幾次約她出來吃飯,后來提出和她開房,但人家女生推辭不愿意。干嘉棟就從信義道長這里“請”了“藍(lán)欲”出來,并在女生的酒里滴了一滴,那女生立刻從純情少女變成了“大欲女”!
信義道長聽了點(diǎn)頭,說:“沒錯,嘉棟可以作證,我這個藥效果有多好!”
李香芹自然也見識過這個“藍(lán)欲”的藥效,她也是只服了一滴之后,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喪失神智,做出這輩子都讓她后悔的事來!
不過,今天她可不能承認(rèn),于是就道:“我們不是懷疑信義道長的藥物。我們想啊,也許周區(qū)長給我們的這個‘藍(lán)欲’,是不是拿錯了?”
周立潮不快地道:“怎么可能拿錯?!”
干嘉棟也在一旁道:“李主席,你說有可能拿錯了?那你這個瓶子還在不在呢?里面還有沒有‘藍(lán)欲’?拿出來,讓信義道長鑒定一下不就得了?這是道長秘制的,一看就知道有沒有錯?”
“哦,對啊,我怎么沒想到?”李香芹故作驚嘆,“還是干主任想得周全?!{(lán)欲’的瓶子我還留著,里面的液體也有剩余,我這就拿出來?!?
李香芹從自己的真皮坤包中,取出了一個藍(lán)色精致小瓶,正是“藍(lán)欲”,再小心翼翼地捧到了信義的面前,說:“道長,請幫助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