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也高!”卿飛虹笑著道,“不過,陸軒,我們也不用驚訝,因為她這個是新興行業(yè),能賺錢很正常。我記得剛剛電腦打印出來的時候,你讓人幫助打印一張紙要好多錢,復(fù)印一張也要一兩塊錢呢!”的確,每個時代都會冒出新的技術(shù),新的需求,這時候新的行業(yè)就能賺最快、最多的錢。很多人就是踩中了這個點,掘到自己的第一桶金!
“我們明艷能賺錢,我最高興了!”陸軒道,“我們一起舉杯給明艷祝賀一下!”卿飛虹道:“必須祝賀!”念念說:“我也要祝賀明艷姨!”大家一起開心地碰杯,陸軒、卿飛虹、姜明艷一起喝啤酒,念念喝可樂。姜明艷道:“念念,以后我給你買更多好吃的!”
卿飛虹道:“不能隨便買,你這兩天每天給她買零食和牛奶,以后把念念吃成一個小胖子了!”“媽媽才會吃成小胖子,”念念抗議道,“我才不會吃成小胖子!”姜明艷也道:“我保證,念念不會成為一個小胖子。你看,她把自己的零食都?xì)w類了,還制定了一張吃零食的計劃表呢,哪個明天吃,哪個后天吃,都安排好了,怎么可能會成為一個小胖子呢?”念念笑呵呵地道:“就是!”
聽說女兒能把零食都安排好,這其實也是一種自理和自律能力,卿飛虹也就不管太多了,而是道:“明艷,但是你還是不能隨便花錢,還得給自己和家里人留點?!苯髌G點頭笑著說:“我明白了。來,姐、哥,還有念念,謝謝你們。能和你們在一起,困難的時候有人訴說,高興的時候有人分享,真好!”
姜明艷叫卿飛虹、陸軒為“哥、姐”,聽上去就好像他們是夫妻一對,卿飛虹和陸軒不由交換了一下眼神,陸軒道:“我有你這么一個妹妹,才開心呢!我是獨身子,很多時候會有一種莫名的孤獨感,現(xiàn)在不了。”姜明艷道:“對了,既然何立和我是你的義弟、義妹,找個時間我們也要去拜見您的父母?!标戃幬⑿χ鴵u搖頭說:“我爸媽離異了,現(xiàn)在家里只有我奶奶和爸爸?!苯髌G朝卿飛虹看了一眼,只見卿飛虹點了點頭。
姜明艷道:“那也沒關(guān)系啊,那就去拜見您奶奶和爸爸嘛?!标戃幍溃骸昂冒?,找時間我們就去?!睂τ诟改鸽x異之事,陸軒已經(jīng)釋然,因而說起來也是稀疏平常,并不在意。
大家將暖鍋一掃而光,將啤酒喝了個底朝天,才結(jié)束了這一頓暖意融融的晚飯??纯磿r間不早,陸軒站起身告辭,姜明艷說:“哥,我送送你?!标戃幍溃骸安挥昧?,我自己走?!苯髌G道:“我和你說個事,順便送一下?!鼻滹w虹看看姜明艷,又看看陸軒,道:“那你就讓明艷送送你吧。”卿飛虹對姜明艷是完全信任的。
“那行吧!”陸軒又將念念抱起來,舉過頭頂,念念哈哈笑著,等放下來,陸軒道:“念念,下次再見了!”念念說:“陸軒叔叔,你要經(jīng)常來,能來就來!”陸軒笑道:“我一有空就來!”
陸軒和姜明艷一同下樓,沿著小區(qū)內(nèi)的林蔭小道往外走。姜明艷朝后看了一眼,沒看到什么人,才道:“哥,這兩天我總感覺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所以,晚上吃飯的時候,我把窗簾給拉上了?!?
陸軒聽姜明艷這么說,也下意識地左右看看,但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不過,他相信姜明艷這么說一定是有道理的。有時候,女人的感覺更敏銳。他便說:“難道是你飛虹姐的前夫?”姜明艷道:“要真是他,這個人還真是陰魂不散了!他和飛虹姐離婚已經(jīng)這么久了,他還想怎么樣?難不成跟他結(jié)了一次婚,他想一輩子吸她血??!”陸軒道:“這個人,和一般人不太一樣。而且,你飛虹姐有些事情也不肯說。我總覺得,有些事可能比我們想象得還要復(fù)雜!”姜明艷點頭:“嗯,也有可能!”
陸軒道:“平時,你們一定要小心。若真是金偉力,這個人不擇手段,什么事情都能干出來!”姜明艷道:“我明白了,我不怕他!”陸軒知道姜明艷是有些防身功夫的,道:“你心里警覺了,我想應(yīng)該就問題不大!”到了小區(qū)門口,陸軒準(zhǔn)備打車,他本來是開了摩托過來的,但喝了點啤酒,保險起見還是打算打車。
然而,剛要招手打車,他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便說:“明艷,我送你回去?!苯髌G愕然:“為什么?怕我不安全?”陸軒道:“小心為好!”姜明艷見他執(zhí)意要送自己回去,也就順其自然了,或許,潛意識里,她還是希望能和陸軒多呆一會兒。
陸軒將她送到樓上,又下來,看到自己摩托車就在樓道口,打算搬到路邊一些。到摩托車旁,發(fā)現(xiàn)皮座位竟然被人用刀子劃了橫七豎八十來道口子,里面的海綿都翻出來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