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接過令牌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楊念,這才朝著后院走去,沒一會之前跟楊念交換靈藥的那位老者走出來。
他看了楊念和寧心桐一眼,然后說:“你們倆要見胡長老?”
寧心桐說:“正是,此物是當(dāng)年胡長老交給我?guī)煾档?,我?guī)煾底屛襾砀先思覇柭暫?。?
“不知你師傅是?”
“家?guī)煏r長隱居,或許道友不知道,不過你可以跟胡長老說,是江臨月的弟子來了,她就懂了!”
那老道說:“如今胡長老已經(jīng)是金丹前輩了,可不僅僅是一名長老了!”
寧心桐點(diǎn)點(diǎn)頭,“正常,如今都過了幾十年了,要是還在筑基也不太像話了。”
那老道被寧心桐的這話震住了,楊念又轉(zhuǎn)頭看向?qū)幮耐?
寧心桐這才回過神來說:“我聽我?guī)煾嫡f,她早在百年前就是筑基后期的修為了,肯定是突破金丹了啊,這么久了還沒進(jìn)入金丹的話,恐怕都要隕落了。
哎呀不說這些,這位道友勞煩你通報一聲。如果她不見我,我也不會賴在這的?!?
那老道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寧心桐,然后又看了看楊念。但是楊念卻是一臉的冷意,似乎和他不認(rèn)識一樣。
過了好一會,那老道才從儲物袋內(nèi)取出一張傳音符,默念幾句就丟了出去。
半個時辰后一個美婦從后院走出來,“誰是江臨月的弟子。”
寧心桐見到來人確實(shí)和自己在畫像上見到的一樣,立即就站了起來說:“胡姑姑,晚輩寧心桐見過胡姑姑!”
她盯著寧心桐說:“你說你師傅是江臨月,你有什么證據(jù)?”
寧心桐又從儲物袋內(nèi)掏出一個根笛子,遞給那位金丹修士。
楊念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過金丹修士,但是如此近距離還是首次,之前在煉丹師大會上,那人給自己煉丹手冊的時候,都沒有如此近的距離感受金丹修士的靈壓。
那美婦用手細(xì)細(xì)摸著那根笛子上的余溫,過了好一會從她的眼角流下一滴淚水。
那淚水滴落在手上,她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寧心桐說:“你師父怎么樣了?”
寧心桐從儲物袋內(nèi)取出一張畫像遞給那位美婦說:“胡姑姑這是我在來之前,我給師傅畫的畫像。”
對方接過打開了一點(diǎn)點(diǎn)說:“哼,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她還是這副眉樣!”
寧心桐聽了之后捂嘴直笑說:“胡姑姑,我?guī)煾嫡f,你見到這張畫像肯定會這樣說她!”
那美婦說:“既然來了姑姑這,就跟我待幾日吧!”
寧心桐說:“全聽胡姑姑安排,不過我不能待太久,我這位朋友還急著去尋些東西!”
還缺什么東西跟我說說:“我看能不能給你們找到!”
楊念剛想說,寧心桐就說:“不用了胡姑姑,他自己的事,讓他自己解決,什么都麻煩別人對修行可不好?!?
“好,既然你們有自己的打算,我就不插手了,心桐你跟我去我的洞府住上幾人,這位道友。。。?!?
“胡姑姑,恐怕他也要去,我們先前在其他地方被一些心思不軌的人盯上了,要是留他在此,恐怕遲早會被人尋到?!?